“……”
听到身后毫不掩饰的大笑声,江免气得七窍生烟。
“钟翳,老子要杀了你!”
“来,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杀我。”
江免费力的爬起来,先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再是坐在他对面喝了口茶润润嗓子。
看着他这过于平静的动作,钟翳满腹狐疑。
江免扭了扭还有点疼的脖子,翘着二郎腿跟个大爷似的盯着对面的钟翳。
“指挥使大人可曾听闻道德经?”
“自是听过。”
江免冲他莞尔一笑,“那今日,我就给大人讲讲全新的道德经。”
不知怎地,看到他这笑,钟翳竟生出一丝难言的不详之感。
事实证明也是如此。
江免念的道德经不能跟夫子们讲的相提并论。
夫子们是教人,江免是“杀人”。
魔音入耳,惊天动地。
跟咒语一般不断往脑子里钻,听得钟翳戾气横生。
最终,他实在是受不了了,一脸菜色的捂着耳朵飞快消失在房内。
背影瞧着还有几分狼狈。
啧。
不识货。
江免喝了一口茶,自言自语道:“我这才使了七成功力,钟翳,你不行啊。”
丞相府闹鬼了。
一大早的人心惶惶,各个院内都贴满了符纸。
封建迷信要不得。
大秋天的,江免还摇着纸扇装逼。
“少……少爷,您不怕啊?”馒头战战兢兢的问。
江免拿纸扇敲了他头一下,“怕甚,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
还看?
馒头吓得腿弯子都哆嗦了。
来到主院,一家人齐全,全站在院内对着某一个角落看。
人群中不时传来倒吸气的惊恐声。
有那么怕吗?
江免挤过去看了看,见一处枯木后边有个破旧的井,而井边正贴着不知名的鬼画符。
见父亲和大哥都严阵以待的盯着那口井,江免问:“父亲,可有人亲眼看到那鬼?”
江相点头,“有。”
“那鬼长什么样?好看吗?”
“……”
江临揉了揉他的头,“不好看,丑陋至极。”
“啊。”
江临以为他害怕了,正想趁机捏他脸安抚一下,突见他一脸兴奋道:“越丑越凶,定是厉鬼,那烤着吃必能延年益寿了!”
江临:“??”
其余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