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戳眼睛,那另外个眼给我戳也行。”
“??”
系统无力吐槽,【你好污。】
“你懂个屁。”
江免不理它了,专心占钟翳的便宜。
之前被他气着了,如今怎么着也得靠占便宜补回来。
钟翳盯着某个专心摸腹肌的人,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按下来,声音沙哑道:“江小公子可是心悦我?”
江免气笑了,“大人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钟翳飞快拢好外袍不给他摸了,面色淡淡道:“既如此,那江小公子理应自重才是。”
“你亲我时怎么不自重?”
“二者怎能混为一谈?”
见过无耻的,没见过这么无耻的。
江免从他身上起来,冷声道:“庙小容不下大人这尊大佛。”
言下之意便是赶紧滚。
钟翳衣衫不整的靠近他,哑声道:“容不下也得容。”
“……”
行,够霸道的。
强大的钟翳感染风寒了。
不知怎地,谣言四起,竟有人说他要死了。
江免啃着梨摇头。
不信谣不传谣。
可钟翳的确有六天没来他这里了。
不会真的嗝屁了吧?
江免赶紧让馒头去打探消息,半个时辰后,馒头气喘吁吁的跑进来,“少爷,奴才听钟府守门的人说指挥使大人病得不轻,已两日滴水未进。”
卧槽!
江免的心一下子就乱了,匆忙往外走,边走边在脑海里问系统,可系统这个瘪犊子不理他。
来到钟府,江免通畅无阻的被下人领着去了钟翳的内室。
一进来,浓郁的药味有些刺鼻。
江免绕过屏风来到床前,只见钟翳正昏睡着,唇色透着病态的白。
瞧着的确像要死的样子。
江免眉头紧蹙,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。
是有点烫。
正要缩手时,手腕一紧,下一秒,一道猝不及防的力度狠狠地将他拽倒。
照这牛力气来看,死是不可能死了。
江免咬牙切齿的瞪着睁眼笑看着自己的钟翳,“骗我好玩吗?”
钟翳笑而不语。
江免气闷的撑起身来,坐在床边瞄向一旁的梨和削梨的刀。
染上风寒是真的。
骗他主动上门也是真的。
钟翳的头现在还昏沉着,精神不济的闭了会儿眼,再睁眼时,眼前突然多了一个削好的梨。
“给我的?”钟翳看向他。
江免似笑非笑的反问:“不然呢?”
钟翳眼底的笑意加深,伸手接过咬了一口。
嗯,挺甜的。
果肉尚未来得及咽下去,待见江免拿削梨的刀继续剃未剃完的腿毛时,钟翳瞬间噎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