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烛燃烧的声音又响了一下,钟翳将他打横抱起,信步走向床榻。
【黑化值:26。】
三天都没能下床是什么概念?
没概念。
只能靠个人实践。
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。
直到回门的那天,江免才得以下床。
但走路的姿势特别奇怪,两腿直打晃,踉踉跄跄的,风一吹下一秒就会迎风而去的那种。
钟翳边笑边将他抱起来,被他掐了也还在笑。
以至于丞相府的人看到笑着的钟翳时,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。
这人莫不是疯了?
钟翳没疯,反而把女婿的身份做得特别好。
好得让江相觉得瘆得慌。
是以不让他们多待,一吃完饭就把他们轰出府了。
再让钟翳待下去,他会折寿。
回府的路上,江免问钟翳,“你得罪我爹了?”
“没有,我与岳父大人相处得很是融洽。”
呵呵。
信了你的邪。
江免打了个哈欠,没骨头似的躺在他的腿上。
坐着马车,一晃一晃的,有点像摇篮。
江免看向钟翳,问:“我总是睡,你可会厌倦我?”
钟翳捏了捏他的鼻子,“不会。”
“量你也不敢。”
“……”
再遇茉茶公主时,是她嫁来京城后的第五天。
没能嫁给钟翳,她便嫁给了二皇子。
而这天两人在酒楼相遇,茉茶没有半点女子该避嫌的意识,直接坐在了江免的对面。
茉茶如今已嫁为人妇,头发盘了起来,面纱也摘掉了。
挺清秀的一个女孩儿。
江免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,垂眸盯着茶杯不语。
茉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突然道:“是我输了。”
江免喝了一口茶,继续沉默。
望着对面温润如玉的男子,仙得不真实,茉茶叹了一口气。
真的比不上。
有些人,再如何渴望也得不到,现如今这种状态就很好。
好?
不见得。
但她也不敢有丝毫不满。
茉茶自嘲一笑,没打招呼便起身走了。
江免依旧淡定的喝着茶,耳边不时响起说书先生那激昂的声音,下一秒,身体被抱起,熟悉的檀木香将他紧紧包围着。
“她可有为难你?”
江免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
钟翳身上的戾气尽消,捏着他的手把玩。
江免觉得好笑,“她是女子,我是男子,怎地还能让她欺负了去?”
钟翳没说话,只捏着他的下巴亲。
亲完后,钟翳摁着他略微红肿的唇沙哑道:“不管是谁,都不能欺负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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