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理。

系统没再开口。

江免找了一个发传单的兼职，因他长得好看，笑起来时让人不忍拒绝，所以递传单时大部分人都接了。

很快就发完了，江免又去穿玩偶服在奶茶店外发。

玩偶服很厚，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后，江免脱下头套，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，汗淋淋的。

此时已经是傍晚了，江免拿着赚来的两百八十三块钱坐在椅子上发呆。

赚钱不易。

他不想回别墅，住宾馆又得花几十块钱。

舍不得。

想了想，他起身朝网吧走去。

先在网吧凑合一晚上。

网吧有包间，有洗手间可以洗澡。

身上汗湿着很不舒服，江免去洗了澡后将衬衫和短裤洗干净晾着，光着上身，下半身穿着休闲裤放空档，坐在电脑前开始玩游戏。

正玩得兴起，手机突响。

江免扫了一眼，是贺忍。

啧。

这是终于忍不住了？

江免嗤笑一声，没接。

电话骤然挂断，随后一条短信发了过来。

——再不接你就完了。

下一秒，电话铃声再次响起。

江免心生烦躁，直接将手机关机。

可二十分钟后，网吧外面骤然响起巨大的动静。

不一会儿，他这间的房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，轮椅的声音响起，江免头皮一麻，条件反射的转头看去。

贺忍正坐在轮椅上笑看着他。

小李踹了门就迅速背过身，等贺忍进去后关上了门。

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。

眼皮跳了跳，尤其在看到贺忍笑后，江免心里开始不安。

贺忍慢悠悠的靠近他，笑得格外温柔，“你想怎么死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幸福死？”

贺忍脸上的笑意骤消，“想得美。”

狗东西真的动怒了。

识时务者为俊杰，江免连忙起身，大步走过去蹲在他面前，勾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过去。

贺忍神色微滞，继而又恢复如常，没什么情绪的盯着眼前的人。

他上半身没穿衣服，皮肤白得晃眼。

太招人了。

真想在这上面留下永远都消不下去的印子。

肯定很好看。

贺忍眼底闪过一丝暴虐的摧毁欲。

江免亲了半天，可贺忍半点反应都没有。

就像在亲一具刚死去的尸体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