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免后颈一紧。
下一秒,他被人拎了起来悬在半空中。
简随看着滚得脏兮兮的小东西,眸色沉得可怕。
江免抬眸瞄了他一眼,随即伸出两只爪子想要扒拉他,却被他抬了抬手臂躲过。
“你爪子有多脏没数?”
江免小声哔哔,“没数。”
简随:“嗯?”
江免立马改口,“有有有,我错了。”
简随打了他屁股一下,拎着他去洗澡,“他们都跟我告状好多次了,你要是实在没事做我可以让你忙起来。”
江免:“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想帮他们除草而已。”
“你那是除草?”
“怎么不是了?”
“那庄稼呢?”
“我下次一定避开庄稼。”
“还有下次?”
屁股又挨了一巴掌,江免瘪着嘴要哭不哭的看着他,“你家暴。”
简随乐了,将他放进小溪里洗。
现在是夏天,溪水不凉,反而还有点温热。
“我这是爱的惩罚。”他回答江免的话。
江免撇撇嘴,“屁嘞。”
“你就是在家暴。”
“你欺负我。”
“我要告诉我炮哥,让它一炮教你做人。”
小浣熊边享受他的伺候,嘴里边骂骂咧咧的。
下一秒,他的头被狠狠地rua炸毛了。
简随:“我一直没问你,你的炮哥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都他妈三年了你才问?忍者神龟都没你能忍。”
简随轻轻地笑了一声。
嗓音磁性低沉,性感迷人。
透过鼓膜传进耳里,江免毛绒绒的耳朵动了动,撩起眼皮看向他。
简随漫不经心道:“只要对你没危险,我可以一直不问。”
江免感动得不行,转身扑进他的怀里,将身上的水都蹭到他的衣服上。
简随:“……”
出于各种考虑,江免最终还是没有把大炮的来历告诉他。
简随也没追问。
这事就这么再次稀里糊涂的过去了。
又是一年。
黑化值还剩十七。
江免和茶茶蹲坐在山坡上,手里捧着一个梨吃。
梨又甜还能解渴。
他们盯着山脚下的兽人们。
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手机的地方,江免闲得发霉。
兽人们也闲得发霉,这不,他们举行了拔河比赛。
简随和豹子分为两边,绵浅两姐妹也分成两边。
因实力相差不大,他们已经拔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了,还没有分出胜负。
但最后还是简随这边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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