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辞:“他带了人。”
“多少个?”
“一个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他妈一个你都打不赢?”
荣辞:“我没说我打不赢。”
“那是?”
“我只伤到了脸,那人却是下半身瘫痪了。”
江免:“……”
好家伙。
这他妈是个狠人啊。
江免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行,可以,厉害,就该这么整。”
荣辞瞥了一眼他的手,喉结微动。
房内没开灯,此时光线是昏暗的,再加上房门关上了,黑暗就能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。
而安静下来,两人的呼吸声就很明显。
平添了一股暧昧不清的旖旎气氛。
江免心里那股想反攻的心思又涌了起来,正欲借着腰伤哄着他妥协,房门突被敲响,紧接着红毛那臭小子的声音又冒了出来。
“哥,有人找你。”
房门“刷”的一下被打开,冷不丁被江免阴恻恻的盯着,红毛瞬间懵逼了。
这个房间克我。
上次没敲门被辞哥用眼神刀了。
这次敲门了又被免哥用眼神刀了。
嘤。
人家只是个无辜又可怜的跑腿啊。
荣父没钱,在医院躺了一天后偷摸跑出去了,医疗费都欠着。
腿本来就瘸了一条,两只手也不灵活,再加上想揍荣辞不成反被打,他胃部隐隐作痛,整个人颓废又沧桑。
眼下青黑,胡子拉碴的,跟个流浪汉似的。
荣父已经很久没酒喝了。
酒瘾上头,他连身上的伤也不顾了,神色狰狞的去中学门口蹲荣眉。
今天是星期五,荣眉周末不上课,肯定会出来。
当终于看到荣眉出来时,荣父眸里闪过一丝狠毒,正欲上前,后领子突然被人拽住。
怒火中烧,荣父扭头就要骂,却在对上青年那双冰冷的杏眸后,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。
曾经被殴打时的惨状让荣父心有余悸,他拔腿要跑,但哪能跑得过青年。
被强行拽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后,荣父眼前一黑,觉得自己今天要完了。
青年又是个狠角色,能动手绝对不会哔哔的那种。
所以,荣父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青年掰折了手指。
青年还“体贴”把一只不知从哪捡来的臭袜子塞他嘴里,但凡他吐出来或者是叫出声,就会遭受更加惨痛的折磨。
说起狠来,荣父以为荣辞已经够狠的了,但在青年这里,荣父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狠。
荣辞是往死里揍。
青年的折磨虽不要命,但比要命的还要痛苦。
生不如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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