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谁才是二哈?
周末。
蒋沉带着江免去逛店铺,偶遇到陈雁跟她的小姐妹。
陈雁一看到蒋沉就双眼放光,抛下小姐妹就直奔蒋沉而去。
蒋沉眉头紧蹙,在她过来时被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腻到了,一脸嫌弃的往旁边躲。
陈雁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,“蒋沉,你嫌弃我?”
蒋沉:“我还不够明显?”
他说话十分直白,半点面子都不给。
陈雁脸色难看,咬着唇伤心地盯着他看。
蒋沉抬起与江免十指相扣的手,“还看不出来么,我有媳妇了,要脸的人都知道回避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她不要脸了。
陈雁这下是真的不能忍了,先是隐晦的朝江免投去嫉恨的一眼,后又楚楚可怜的对蒋沉道:“我没有,我只是太喜欢你了,沉哥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蒋沉被她恶心到了,冷酷无情地说了一声“有病”后,搂着江免就走了。
那躲让的姿势,很像在躲什么脏东西。
江免从始至终都没说话,只在临走前冲她扯了扯唇角。
那云淡风轻的神态既讥讽了她的爱而不得,又不把她看在眼里。
陈雁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小丑,以为能得蒋沉另眼相看,谁曾想蒋沉只把她当陌生人。
甚至于连陌生人都不如。
而江免呢?
她对他的挑衅就像在自取其辱。
思及此,陈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,双手死死握紧,最终又无力的摊开。
二十五年后。
给两位老人送了终,蒋沉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在这期间,若不是有江免陪着他,他怕是会陷入某种消极的情绪里难以自拔。
江免耐心的陪着他走出亲人离世的悲痛,过了很久很久,蒋沉才走出来。
冬季。
窗外下雪了,虽然屋里有空调,但江免还是觉得冷。
再加上被窝里很暖和,他更舍不得起来了。
蒋沉很黏江免。
江免不起来,他也不起。
两人继续相拥而眠,最后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四十三分了。
江免肚子正饿着,突听系统提示黑化值降为零了。
他浑不在意,只想着死也要当个饱死鬼。
这时,蒋沉沙哑的喊了他一声。
“宝,我们等会儿要吃什么?”
江免回头与他对视,“不知道,你想吃什么?”
话音刚落,江免觉得空气中有股迷之味道,味还有点冲,头赶紧往后仰道:“咱别对着说话。”
蒋沉哈了一口气,“不臭啊,你仔细闻闻?”
江免也冲他哈了一口气,“那我的也不臭,你闻闻?”
两人开始互相哈气,暴击伤害拉满,最后同时哈嗝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