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免刚见他嫌弃的擦嘴,心里正鄙视着呢,脖子冷不丁的被掐住了。
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令他精神恍惚。
初吻没了,严薄怒不可遏,正欲下死手,突觉脖子一疼,隐约还有点窒息。
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掐在他脖子上一样。
严薄冷冷地注视着身下的江免,不信邪的加大了力度,但下一秒,更痛更窒息的感觉袭来,惊得他立马松开了手。
这一松手,那痛感与窒息的感觉瞬间就没了。
是巧合?
江免没发现他的不对劲,被松开就麻溜的跑了。
再不跑等着被他掐死么。
可不想才跑到门口,一开门就有人进来,他直直地跟来人撞在一起,额头隐隐作痛。
“嘶……”
“嘶……”
“嘶……”
三道闷哼声同时响起。
江免和撞在一起的人呼痛还能理解,但严薄站在原地什么也没碰到就觉头痛,身体还像被撞到似的摇晃了一下,当时就觉邪门。
这下,严薄看向江免的目光就很不善了。
江免没注意他的视线,跟撞在一起的人道过歉后就匆匆离开了。
“薄哥,就这么舍不得你的小男友啊?”
跟江免撞在一起的人叫南卦,是严薄的发小。
他知道严薄跟江免是协议情侣,但看到严薄一直盯着门口方向就忍不住打趣严薄。
严薄却没心思搭理他,满脑子都在想刚才的痛感是怎么回事。
好像是从亲亲过后,江免一痛他就会跟着痛。
若只是一件事算是巧合,那接下来的事怎么都不算是巧合了。
正烦躁着,膝盖骤然一疼,严薄腿软一下子单膝跪地。
南卦傻不愣登的站在他面前,一脸懵逼。
“咋滴,你终于知道你跟我是真爱,要跟我求婚了?”
严薄的脸色黑沉似水,咬牙切齿道:“求尼玛,赶紧扶老子起来。”
南卦边笑边扶他。
严薄起来后直接坐在沙发上,随即拿出手机打给江免,等那边接了,他立马怒吼道:“江免,你他妈又干什么了!!”
江免委屈巴巴道:“我没怎么啊。”
“没怎么你他妈还伤着膝盖?”
听到这句话,江免抬头看着走廊上方的监控,嘴唇轻扬,“娇羞”一笑。
“薄哥,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。你果真是在乎我的,都知道我伤着膝盖了,还这么关心我,哥,我好感动。”
严薄:“……”
在乎个屁,关心个der,老子那是痛了才知道你他妈伤到了!
但想归想,严薄还是没把心里话说出来,只压着暴戾的情绪问:“怎么伤的?”
“脚滑摔倒了。”江免可怜兮兮道。
本以为这么说会得到薄哥的安慰,不曾想安慰没得到,还被冷心冷肺的薄哥骂成傻子。
“你是智障吗?平地都能摔,咋不把脑子也摔了?”
“再他妈摔一次,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!”
被骂还被挂断电话的江免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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