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江二伯的脸色沉得可怕。
江二婶本来因为他有钱了就想着对他有点好脸色的,可没曾想他说话如此恶毒,当即怒了,“江免,你这是对待长辈的态度?”
江免笑了,“我可没有做畜牲的长辈,如果你们硬要当,还有点侮辱畜牲这两个字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江免!你他妈欠揍是不是!”
江虚暴脾气的上前,扬起拳头要揍他,但拳头还未落下,身体倒是先被踹飞了好几米远。
江虚身体胖,而江免的力气又大,将人踹飞落地时,灰尘都满天飞。
“虚虚!”
看到宝贝儿子倒在地上,江二婶和江二伯连忙跑过去。
待发现儿子昏死过去,江二婶尖叫着返回来要跟江免拼命。
江二伯也是脸色难看的跟了过来。
然而没等他俩发难,一盆肮脏巨臭的水就冲他们的面门泼了过来。
事发突然,两人被淋个透彻,嘴里甚至还进了几口脏水。
一股腥臭无比的气味直冲鼻子,江二婶弯下腰就吐了。
江免手拿着空盆嫌弃道:“啧,人恶心就算了,现在还要恶心我一回。”
到底是谁恶心谁!!
江二婶吐得酸水都出来了,苍白无力的手指着江免,气得直哆嗦,想骂却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江二伯倒是还有力气的,但迎上江免那阴冷的眸色,他一时竟心生几分忌惮。
到了现在,江二伯不得不承认,江免的确变了。
此刻的他就像一条不会叫的狗,可往往是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才是最痛的,而当他疯起来时也更令人胆寒。
这时,江免朝江二伯走近了一步,语气听不出喜怒道:“二伯,你得看好你的宝贝儿子,不然会像我爸一样。”
闻言,江二伯“刷”的一下抬眼紧盯着他看。
这个小畜牲想干什么?!
他不会是想……
像是知道江二伯在想些什么,江免勾唇轻笑,淡棕色的瞳孔里印着癫狂与极致的疯魔,宛如暗夜里觊觎敌人的恶狼。
阴森、凶戾。
为达目的,不死不休。
江二伯被他眼里的凶残吓得倒退了一步,再不敢与这个疯子面对面,他拽着老婆的手就朝儿子跑去。
连儿子被踹昏迷的账都不敢算了,费力的背起儿子就走。
三人已经离开,但江免还是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看。
严薄下楼时,被他眼里那滔天的恨意惊得停下脚步。
想了想,严薄开口问:“需要我出手吗?”
跟江免签协议时,严薄就调查过他,自然也清楚他的家庭背景。
江免收敛眼里的情绪,没什么表情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
严薄欲言又止,但当想到他那一身牛力气后又放下心来。
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担心江免,严薄怔住了,随即又摇头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外。
原身的二伯靠着坑亲兄弟的钱发家致富,目前经营着五家餐饮连锁店。
江免在店附近观察了几天,再装扮成客人进去查看,最后想到了一个计划。
周末。
接到群众举报,卫生局和工商局一同来到虚虚餐饮店检查。
突袭检查之后,他们发现虚虚餐饮的营业执照不仅是假的,店里厨房的卫生情况更是特别糟糕。
而一名有着几百万粉丝的博主正好在直播,直接就把店里的脏乱差和违法经营给直播进去了。
一时间,虚虚餐饮彻底沦为众矢之的,再无翻身的机会。
更甚者,江二伯一家被人肉,很多“慕名而来”的人纷纷朝他们的店铺砸鸡蛋泼粪水等。
江二伯和江二婶得知店里出事的那一刻,他们连忙赶过去。
本以为事态发展不会太严重,江二伯过去了才发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。
他下意识打电话给靠山请求他的帮助,但没想到靠山被他连累都被停职查办了,自身不保,哪里还会来帮他。
眼睁睁的看着店铺被封,江二婶又哭又闹,但这还没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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