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胥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。
江免好心道:“熬夜很有可能会猝死的。”
楚胥冷着脸不说话。
垮着一张批脸,跟谁欠他几百万似的。
江免心里不爽,贱兮兮的补充道:“所以你还是通宵吧,想不猝死都难。”
楚胥:“……”真损。
抬腿踢了踢江免的小腿,楚胥冷淡道:“去做早餐。”
气完人神清气爽,江免麻溜的下床了。
“少爷,你是想喝粥呢还是喝粥呢?”
楚胥:“有区别?”
“有啊,怎么没有,”江免转身看着他,“粥的种类繁多,有小米粥黑米粥南瓜粥紫薯粥……”
楚胥不耐烦的打断他,“都会?”
江免莞尔一笑,“都不会。”
那你还说个屁。
没睡好又被气,楚胥浑身散发着低气压。
江免叹气,故作无奈道:“你也别挑食了,就白粥吧,甜咸自由。”
被挑食的楚胥:“??”
听到厨房传来“邦邦”的巨响声,楚胥喝水都喝呛了。
他来到厨房门口看着背对着他的江免,沉声问:“你干嘛?”
江免头也不回道:“切毛肚呢,今天这毛肚也太不好切了,我严重怀疑老板卖给我的是毛巾。”
楚胥走过去盯着他手里的毛肚看了好一会儿,最后幽幽出声道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它就是毛巾?”
江免:“……”
把毛巾放水槽里用力搓洗后,毛巾的本来面目也展现在江免面前。
还真他妈是毛巾!
等等,我那么大的毛肚呢?
江免着急的在厨房里左右翻找,没找到,不得已,他又去外面找。
楚胥看着他越找越远,最后拎回来一个沾满灰尘的脏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毛肚。”
“哪找到的?”
“车库。”
楚胥:“??”
江免讪笑道:“看你车脏了,我本来想拿毛巾去给你擦擦的,没想到拿错了。”
“你色盲外加没触觉?”
“不关它们的事。”
“嗯?”
“是我单纯的智障了。”
你知道就好。
楚胥让江免把毛肚扔了,江免没舍得。
“你不吃我吃,浪费食物可耻。”
见此,楚胥也懒得管他,任由他提拎着毛肚去洗洗刷刷。
但之后,江免就因为吃毛肚吃进医院了。
看他痛得死去活来的,眼眶内还升起水雾,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怜模样,楚胥冷嗤一声“活该”。
江免委屈道:“少爷,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凶我。”
楚胥恶声恶气道:“你蠢还不让人凶?”
江免抿了抿唇,盯着天花板不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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