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尧从未见过江免如此热情的一面。
这一天,他热情过了头。
哪怕霍尧再怎么强壮,也被他“热情”得两腿打颤。
江免就跟个千年妖精一样,将他的jing气全吸了个干净。
真是痛并快乐着。
江父一回来,江免就明目张胆的当起了咸鱼,再加上有霍尧在,便什么事都丢给霍尧去办。
至于江免自己,不是逗江霏就是逗小弟。
无聊时还会去茶馆听说书人讲各种离奇的故事。
所以在茶馆遇到严景时,江免毫不意外。
自那次中招后,严景果真是应不起来了。
不管他用尽了什么方法都没能应,这下不光严景着急,严家人都急。
没办法,严景只能来找江免,毕竟药是江免下的。
严景眼神阴毒的盯着江免看,语气透着危险,“拜你所赐,我现在成了废物。”
江免一手托腮,懒散道:“可不能这么夸你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严景气闷,道:“你要怎样才能让我重新应起来,开个价。”
“无药可救。”
“江免!”
“嚷嚷什么,比谁嗓门大是吧?”江免目露不悦。
应不起来,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严景顿觉心塞,阴恻恻的看着他不说话。
江免拿折扇点了点桌面,淡淡道:“你当初既然想给我使坏,就得承受使坏的后果。”
严景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,特别精彩。
故事正听在兴头上,被打断了江免一脸不爽,“别想着报复我,只要你敢动手,我必百倍回报你。”
“就看是你吊应,还是我命硬了。”
“麻溜的从我眼前滚蛋,不然我这一生气,嘴上就没个把门的……”
威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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