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霍尧就去试了,然后他被花刮伤了。
面对江免那饱含质疑的眼神,霍尧面不改色的一拳砸向花朵。
下一秒,本还时不时摇摆的花朵瞬间稀碎。
霍尧云淡风轻道:“刚才是意外,这次它不会伤人了。”
的确不会,毕竟它已经嗝屁了。
江免无奈扶额,远离这个糟心的男人。
傍晚。
江父神采奕奕的回来,对江免道:“霍家被火烧没了,而霍加掉河里不知所踪。”
江免八卦心起,“怎么回事?”
“霍加得罪的人太多了,好多人都想趁他病要他命。”江父没详细的说,只一句话概括。
大概有大人物也看不惯霍加,在背后推波助澜了。
江免摸了摸下巴,没再追问。
江父问:“我男婿呢?”
江免:“男婿什么鬼?”
“你要是个女的,那我就说女婿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免:“你找他干什么?”
“没事可干,找他喝酒。”
“他一杯倒,你找他喝酒?”
江父笑了笑,“我酒量比他好。”
两杯倒的人,好意思笑一杯倒的?
江免无奈,只得指着楼上道:“在上边,你自己去叫他。”
“你去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
“我可是你爹。”
江免硬气道:“那我还是你儿子呢!”
江父:“……”
嘿,这小破孩。
江父瞪了他一眼,“不好玩,我去玩我小儿子,啊呸,逗我小儿子去。”
江免:“……”
幼稚。
你看我妈捶不捶你就完了。
过年了。
这是江免跟霍尧过的第三次年。
外面还在下雪,银装素裹,炮竹声声,孩童的嬉闹声不绝于耳。
喜庆的气氛渲染了整个边城,过年的热闹在每一家上演。
除了霍家和霍家。
前面的霍家是指只剩霍太太的家,后面的霍家是指霍税亲生父母的家。
丈夫仍旧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霍太太每日以泪洗面,再加上想让霍尧帮忙被拒,她长时间的郁结在心,最后硬生生的把自己给呕成瘫痪了。
至于霍税家,陈艳残废,霍大年前干活把胳膊弄断,也成了半个残废。
霍尧并未杀霍税,但霍税双手双脚皆残,还不如死了。
一家人没一个正常人,别说过年了,他们就连基本的温饱都难以解决。
霍税后悔对上霍尧,可后悔已经晚了。
他想让霍大去求霍太太,毕竟他跟她曾母子一场,然而霍太太自身难保,哪还有精力帮助他。
无人相助,霍税只能每天都在想死死不了,想活活不下去的绝境中挣扎。
自食恶果,这回,他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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