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人……”
“我一向助人为乐,不用谢。”
“……”
典封善被他堵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能拿眼睛瞪他。
想了想,典封善又拿钱的事讽刺江免,“你个穷逼不配跟宣桀在一起。”
“一看你就是从小住江边长大的,你有钱就去找宣桀呗,跟我这个穷逼一直叨叨个什么劲?”
“老子能跟你说那么久也就当爹的大度,再多没有,再瞎即拔哔哔老子抽粉裤衩砸你丫的厚脸皮。”
典封善脸色铁青,死死盯着他有点想动手。
没等到他动手,系统悄摸摸地问江免:
你不去学变脸可惜了。
拒绝宣桀的帮助,江免进浴室洗了几个冷水澡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,身上的火也降了下去。
出来时,江免发现宣桀带着一身血腥味进屋。
江免擦头发的动作顿住,“你又去杀人了?”
宣桀:“又?”
意识到说漏嘴,江免干笑了一声,“我这不是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了嘛。”
宣桀意味不明的盯着他看,直盯得江免顶不住转移视线才罢休。
几秒后,宣桀搂住江免的腰,将脸贴在他脖颈上闻,“有人找我麻烦,你帮我杀了他,好不好?”
“谁?”
“典封善的父亲。”
协会创始人?
那不就相当于他们的董事长?
才弄死一个队长,又去弄董事长,江免抿了抿唇,“以我这实力,你确定是我杀他,而不是他杀我?”
宣桀叼住他的脖颈肉xi吮,嗓音喑哑道:“你这么凶,他打不过你。”
江免才不信他的“糖衣炮弹”,要是真听信了他的话,那跟送人头有什么区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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