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丞很没有安全感,具体表现在每天会跟江免黏在一起,会问很多的话来证明江免是爱他的。
要不是没有两个马桶,斯丞就连上厕所都要跟他一起。
对此,江免非常无奈。
想生气,可斯丞道歉比谁都快。
想不理他,可他比谁都要委屈,可怜巴巴的让人舍不得说重话。
再加上他很会笼络人心,一有事江母就会让江免多让让他。
江免很无奈,更无奈的是斯丞这人爱发疯。
家里房间隔音不好,斯丞每晚上都要磨着他“干坏事”,还多次诱惑他回应。
各种流氓的话更是不带重复的,跟他讨喜的外表极其不符。
有一回正办着事,江母听到以为他俩打架了,连忙隔着门劝架。
斯丞十分恶劣,趁着江免回话的时间可劲的欺负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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害得江免回话都带着颤音,万幸的是江母没有怀疑,只让他们早点休息就走了。
等门外没有动静了,江免狠狠咬上斯丞的肩膀。
狗贼。
专不干人事。
斯丞任由江免咬,他咬得越凶,他欺负他就越狠。
最后两败俱伤。
准确的来说,江免“伤”的最重,第二天下楼时走路极其不自然。
江母担心的看着他,“脚怎么了,扭到了?”
江免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,小声道:“对,扭到了。”
“大热天的怎么穿长袖了,感冒了?”
当然是为了遮身上暧昧的痕迹。
可江免不能这么说,只能含糊道:“有点。”
江母赶紧过来摸他额头,发现不烫后又去给他泡感冒冲剂。
“等温度合适了就喝,要是严重咱就去医院。”
江免无奈接过,等她一走开就眼神不善的盯着斯丞,“过来,把这玩意喝了。”
斯丞一点儿怨言都不敢有,还生怕他心里有火气,快步走过来,不嫌烫的一口干了。
见此,江免因身体不适的烦躁消了一些。
一口闷完,斯丞冲他讨好的笑,“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
江免没理他,扶着腰走出去。
斯丞讪讪的跟上。
两人在村子里慢慢走着散步,时不时的就会遇到人。
大多数都是留守的儿童和妇女老人,后面开始有年轻的姑娘。
斯丞一看到有女生聚集在一起盯着这边看,眼里的厉色渐浓。
“回家了。”
江免看了眼天色,“还早。”
斯丞语气平淡,“你身体好了?”
江免看向他,“没,怎么?”
“你还能走,是我的不是,晚上再加把劲,保证你下不了床。”
“……”
牲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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