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江免把银子拿出来,分给邬大郎和三郎,让他们去买做这些东西的材料。
众人都被他干脆利落的动作惊到了。
这小郎君是个行动派啊。
不过有钱不赚是傻子。
对于这个只嫁进来一天的免哥儿,众人对他有种迷之自信。
再加上他有福气,他们都坚信一定能赚回本。
看着儿子儿媳女儿被免哥儿鼓动忙活起来,安氏和邬父茫然的对视了一眼。
你们是不是忘了问我们同不同意?
在银子的诱惑之下,众人哪里记得问他们,哪怕问了也不会听。
主要是家里太穷了,他们也不愿意再每天饥肠辘辘的入睡。
况且冬天要来了,他们不想挨饿还挨冻。
安氏和邬父也想到了这点,所以他们只茫然了一会儿就沉默不语,没管他们,在他们把材料都拿回来后还帮着做了。
一家人齐上阵,吴氏先按照江免说的方法试验了一回,在做出来的让家人品尝得到一致好评后,她心里大喜,信心倍增的又做了一些,只等明天一早拿去镇上卖。
邬大郎则是将砍来的木头刨整好,再一个一个的弄成江免画的样式。
邬小妹很喜欢头花,也喜欢做头花,江免画的样式都格外的新颖好看,有些是她从未见过的。
她一个人忙不过来,就让大丫二丫帮她,等赚了钱再付她们工钱。
邬三郎做不成头花,他只好去帮大哥。
一家人忙得热火朝天,邬父在一旁看着这一幕,眼眶不知怎地突然红了。
是他这个做爹的没用,让儿孙跟着受苦。
万幸的是娶进了一个福宝,因为江免,邬家总算没了死气沉沉,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盼头。
大儿媳和老婆子之间也不再吵嘴,婆媳关系反而还变得亲密无间起来。
尤其是老婆子,她脸上虽没有多余的表情,但他知道她是高兴的。
大概是邬父的情绪过于明显,江免他们朝他看了过来。
邬父怕他们看出来什么,慌忙背过身装作抽旱烟的样子,只是心里仍旧不平静。
他很感激江免。
邬父狠狠抽了一口旱烟,想着二郎醒来若敢嫌弃免哥儿,那他就打断他的腿。
江免不知道,他才嫁进来一天,地位就与邬二郎差不多高了。
次日。
天不亮,邬大郎和吴氏以及邬三郎就往镇上赶,安氏表面不担心,可实际上她比谁都心焦。
忙完家里的活了坐不住,一直在院门口打转。
江免见她太过于焦虑,便叫她进来帮忙。
安氏进来了才发现江免居然会针灸,看向江免的目光都带着炙热。
免哥儿怎么什么都会,他们家是娶了个金饽饽回来啊!
再看到二郎的手指动了动,安氏激动得落泪,赶紧喊老头子进来看。
邬父进来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,待听见老婆子说二郎的手指会动了,他也瞬间老泪纵横。
“爹,娘,二郎手指能动是好兆头,你们别哭了。”
安氏止住泪,“对对对,是好兆头,免哥儿啊,多谢你了,要不是你,二郎和我们邬家也不会有今日。”
安氏感动得恨不得给江免跪下。
江免哪敢让她跪,赶紧扶住她安抚,“娘,既然我嫁过来了就是邬家的一份子,二郎好了我才好。”
“是是是,二郎若醒了敢对你不好,我头一个不饶他。”
江免笑了,“好,爹,娘,你们先去洗把脸,我继续给二郎医治。”
邬父和安氏怕耽搁他,赶紧退出房外。
守在门外的邬小妹和大丫二丫一看到他们出来,赶紧问出了什么事。
安氏喜不自禁的告诉他们二郎手指会动的事,几人脸上立马洋溢着喜悦的笑容。
二哥/二叔要醒了,真好。
幺儿还小什么都不懂,只啃着手指看着他们,见他们笑了他也傻乎乎的跟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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