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再面对众同窗那讥讽嘲笑的视线,文芒狼狈又愤恨的跟邬衾道了歉,而后不等邬衾回答就匆忙跑了出去。
背影格外仓惶。
“没想到文兄竟是这种人。”
“就是,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,文兄此举有失磊落。”
“往后还是少与他往来。”
“是极。”
邬衾听着身后这群人议论着文芒,脸上没什么情绪。
他本就是冷血之人,没对文芒下死手,文芒就该庆幸了。
再者,文芒既然敢这么做,那就得做好迎接后果的勇气。
他并不觉得自己心狠手辣,是文芒有错在先,他只是还击,并无过错。
邬衾回家后告知了江免这件事。
本意是想证明自己绝对没有做辜负他的事,结果事与愿违。
江免一脸的复杂的戳了戳邬衾的胸口,“谁喜欢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。”
邬衾抓住他的手将他拽进怀里,嗓音喑哑,“那你呢?”
“我?”江免笑道:“我是祖上烧高香。”
闻言,邬衾满意的笑了。
“真乖。”
说着,邬衾奖励了江免一个几近撕咬的吻。
江免:“……”
这他妈是惩罚吧?
夜晚。
邬衾手把手教江免练字,只是练着练着就会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发展。
隔天,江免又没能下得了床。
邬衾将江免弄的方子和话本拿出去卖,方子赚了五十多两,话本是分成模式,最开始只得三两,后面风靡一时后才赚得多。
得了这些钱,江免留了一部分,剩下的小部分托人拿给安氏,另外一部分则买了很多布匹和吃食让人一起送回去。
安氏他们收到时格外高兴,也让人托了口信回来。
送走了托信的人,江免打了个哈欠,望着双手抱胸依靠在门边盯着自己的人,丝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。
邬衾懒散的站直,将他抓了过来打了屁股一下。
“你对为夫甚是不满?”
江免掐他,“我哪敢啊。”
下手的动作倒是快。
邬衾特别喜欢他这张牙舞爪的凶狠样,像呲牙的小狐狸,格外的讨喜。
邬衾想着等会儿还得温书,就扛起他往房间里走。
速战速决。
江免又开始骂骂咧咧。
邬衾拍了拍他屁股,粗声道:“省点力气等会儿喊。”
江免骂得更凶了。
邬衾也纵着他,随便他骂。
因为他很快就会在榻上报复回来。
时间一晃而过,邬衾在科考中考了第一名,成功被选送参加乡试。
乡试前,江免比邬衾还紧张,一整晚都没怎么睡。
邬衾反而是最淡定的那个,照常睡觉,照常吃东西,照常折腾江免。
江免都被他弄得没脾气了。
这么久了,因自己一直“老实听话”,江免被邬衾容许出来走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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