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很快就被泪水打湿,江免能感受到吕玛的痛苦与哀戚,心尖微微酸涩。
更悲哀的是,原身压根儿就不知道吕玛喜欢他。
甚至连吕玛这个人,原身都没记忆。
他搜寻过原身的记忆,没在原身的记忆里找到吕玛。
所以,吕玛对于原身而言,就是个陌生人。
哪怕原身曾救过吕玛,并同在一个学校几年。
江免有点心疼这个痴情的娃了。
但心疼归心疼,吕玛不是他老攻,他俩不会在一起。
注定不会在一起的人,还是当断则断的好。
不过当朋友处也不错。
江免搁这东想西想的,另一边,程夙黑沉着脸看着车里相拥的两人,攥刀的手十分用力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老李过来正想问程夙一些事情,刚靠近却见他一刀将木桩桩劈成两半,刀风凌厉,力度非常大,透着一股子瘆人的狠劲。
程夙转头看向老李,沉声问:“有事?”
这冷不丁的来一下子,老李瞬间忘了要说啥,慌忙摇头,“没,没事。”
说完不等程夙开口,老李就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程夙面无表情的攥着长刀又劈向木桩桩,边劈边想。
吃多了就是有劲没处使,浑身不舒坦。
这不,使出来心里就痛快了。
等吕玛彻底冷静下来,江免换上搜刮来的衬衫,屁颠屁颠的又去找老攻玩。
只是这回老攻又不理他了。
不仅不理,态度还比初见要冷漠。
江免不理解,问他:“我哪里得罪你了?”
程夙专心烧火,置若罔闻。
江免:“有啥误会得说出来,咱说开就好。”
程夙拿刀劈柴,劈了往火堆里加柴,仍旧选择性耳聋。
江免小脾气上来了,挤在他面前,双手捧着他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。
“程夙,老子没惹你吧?”
程夙目光沉沉的看着他,一语不发。
江免笑了,“不说话是吧,成,老子亲到你说为止。”
说完,江免就要低头亲下去。
程夙不好偏头,只能快速仰头。
江免亲到他的喉结,顺势张嘴咬了一口。
程夙吃痛闷哼了一声。
声音磁性喑哑,还带着该死的迷人。
江免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了一下,靠在他肩膀上,歪头在他耳畔呢喃道:“程夙,你的声音真好听,听得我都she了。”
程夙:“……”
好家伙,直接跨过应的阶段。
不过不可否认的是,程夙被他诱惑到了,一下子就到了他没过的那个阶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