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跟我聊的比这还过分多了。”
牛马吐槽道。
“难怪它们都说你脾气好,我原来还以为是损你,现在看来是真的。”
大白鹅说道。
“那可不,换成别人早把他扒了皮垫屁股了。”
牛马跃跃欲试地看向刘正。
“大佬,你这屁股这么大,扒了我的皮也坐不下啊。”
刘正耸了耸肩道。
“那我就坐半边。”
牛马嘴硬道。
“你也不怕这半边捂出痱子。”
他翻了个白眼。
“那我就拿针多扎几个眼儿透气。”
牛马表示无所畏惧。
“小心别把针头留在上面,把自己痔疮给扎漏了。”
刘正虚着眼道。
“呵呵。好了,你们两父子接着斗嘴吧,我先走了。”
大白鹅笑了两声说道。
“谁要这么个倒霉儿子?”
“我才没有长痔疮的爹。”
两“人”异口同声地说道。
“你俩说话的字数都一样,还说不是亲生的。行了,我走了。”
大白鹅转身准备走鹅。
“老大哥,您还没告诉我黑天鹅的情报呢。”
刘正叫住了它。
“在大剧场跳舞的黑天鹅,有且只有它一个。我只能告诉你,它的脖子那里有一道伤疤,是我当年啄出来的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