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洼听了这话不由的颤抖着。
“皇上,微臣以为柳大人之言虽有过,然萧绯杨当日嫁人时为劫匪劫持,这却是举国所知。这之前萧绯杨如何,那也说不得,但是那为劫匪劫持之事却不得不慎重。”云镰上前道。
“六叔,当日朕未娶亲前你为何不说,而如今却又作如是之说?别忘了朕的妻子是六叔强行要朕娶的。如今朕不过是顺着六叔之意,怎么这也错了?”云霄冷然道。神情中透露着杀伐之意。
之前一直是父皇挡在自己面前,所以云霄给人的感觉总是弱弱的,如今父亲去了,一切都要靠他自己,他内心那唯我独尊的王者气势一览无遗。
站在下面的云镰看着坐上的云霄也有些心惊,诧异云霄怎么会有如此气势。心中更是嫉妒,坐上那个位置的人竟然可以有此气势,若是自己坐了,必然会比他更像个帝王。
而云青看着暗自点头,心说先皇果然没看错人。不过先皇给了他一道遗诏,却也让他十分为难。
“当日臣被先皇罚面壁思过,何况萧绯杨和皇上的婚事也是臣牵线,而且臣以为萧绯杨嫁给皇家,只要她不是皇后,自然无妨。世人只会说皇家宽厚,可若是就此立为皇后,恐怕为世人诟病。”云镰理直气壮道:“皇后乃是一国之母,岂能随意。”
“六叔所言确实有理,不过朕和先皇听来的却和六叔所言有差别,难到说是六叔为了公报私仇,故意诋毁萧绯杨的声誉不成。”云霄唇角往下弯了一下,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“皇上,微臣绝无此意。”云镰听了这话心中就恼怒。“微臣不知皇上听了什么了。”
“昔日朕也坚决反对这婚事,尤其是在萧绯杨被劫匪劫持后更是如此。谁料父皇却告诉朕,这其中另有缘由,先皇要朕耐心些,等见着了萧绯杨后再做理论。那时朕虽然十分讨厌萧绯杨,可是也只得听先皇的话,安心下来。直至后来朕见过真正的萧绯杨后,才知道这传言害人。没想到六叔如此精明之人,竟然也为这传言所惑。”云霄像一只大山猫一样看着云镰,眼神中有着一抹戏弄。
群臣看着宝座上的年轻皇帝,觉得他的气势一点也不比先皇差,甚至拿着气势,霸道的气势也是一览无余。他们真的很怀疑,眼前的年轻皇帝真的是昔日那个懦弱的太子吗?
“皇上,传言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这怎么可能是传言。”云镰故作不解。现在他只是觉得云霄非常在意萧绯杨,既然如此,他就不能让云霄如意。
“皇上,依臣之见,倒不如就让萧绯杨亲自把前因后果当着朝臣之面说清,免得世人自己糊涂了,反而说皇上糊涂。”云青上前道。
云霄点点头:“也罢,来人,传萧绯杨来前殿。”
很快的萧绯杨脸上一身大红色宫装款款来到大殿上,中规中矩的行过大礼。
“小羊,六皇叔言道你曾为劫匪劫持,你倒是把此事和六皇叔以及群臣说一下。毕竟此事事关你的声誉。父皇生前曾觉得你有母仪天下之能,偏偏众臣为了前事而喋喋不休。朕如今是左右为难啊。”云霄笑眯眯的道。
萧绯杨白了云霄一眼,倒是点头说是。萧绯杨转身看向云镰,淡淡问道:“敢问六皇叔,你可记得当日为劫匪劫持的萧绯杨是何等模样?她的能耐又是如何?”
“是啊,六叔,你倒是说一下,昔日被劫持的萧绯杨是何等模样?”云霄问道。
“皇上,当日护送萧绯杨入京的乃是萧绯杨的三哥萧漠,臣以为不如由萧绯杨的三哥亲自来说便是。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。”云镰镇定道。
云霄点点头。很快的萧漠被传上了大殿。
萧漠自报家门,而后云霄就问着当日情形,云镰让他描述萧绯杨的形貌。萧漠就把当日萧绯杨如何回家的情形说了一遍,以及自己父亲是如何回应的。
“六皇叔可确定昔日嫁人的可是眼前的这位萧绯杨?”云霄冷冷的看着萧漠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