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,皇上,萧漠的事情尚未解决。”云镰怒道。
“这个,萧漠乃是六王叔的大舅子,这事乃是你家务事,朕不好干预啊。你说要如何呢?”想要退朝离开的云霄被迫再次坐下。萧绯杨只得继续坐下做石像。
话说云镰被萧绯杨说成是同性恋,心中那个窝火啊。他只觉得自己被萧绯杨摆了一道又一道,他得找回那个面子。“再者萧漠也是皇上的小舅子,难道皇真的就不管此事不成?”
“这个亲疏有别。小羊的兄长是萧逸,萧漠虽然是小羊的三哥,可到底没有萧芙蓉和萧漠亲。再者小羊说了她和两个哥哥不怪萧漠从前的形迹,毕竟国丈把萧漠的那一份给了小羊做补偿,小羊没理由去责怪谁。小羊都不想管这事,那朕更没理由管这事了。这事真要理论起来,那萧漠有错,六王叔也有错。如今小羊念着王叔牵线之情,这才为王叔求情,可此事到底需要朕和诸位大臣们共同商讨方行。朕自然也是看着牵线之情允了诸位大臣们的求情。如今朕免了王叔之罪,只是王叔是否愿意免了萧漠之罪,那是王叔之意了。朕把这全权给王叔处理。不过朕以为萧漠即便做错了事,就算要从重处罚,可也罪不致死,何况他也没干害了姑娘的勾当,当不致于绝子绝孙的,朕之前一直知道六叔爱民如子,处理事情公允,想来处理自己大舅子事情,就算从重了,也不致于过度。当然你若是处理的过了,那后果也只能由王叔自个担着了。这毁坏的可是王叔的美名,此事和朕皇后都无关,不知诸位爱卿以为如何?”云霄淡淡问道。
“皇上英明,”有人立刻道。
“皇上,臣有一言不吐不快。”在一边傻跪了许久没人理会的谢某人这会突然大声道。
“谢爱卿,你又有何话?”云霄不耐烦的问道。想着这老家伙真的很麻烦。要他说话时他推三阻四的。不要他说话了,他又有话要说。但愿那话是有用的。
“臣以为,今日萧漠之事,若主告乃是受害的皇后或萧逸,萧漠罪不可恕,若是从重处罚,则可以处以死刑。但是皇后言道她不告萧漠,萧逸也说不告,那别人都算不得是主告,就算是萧漠的亲妹妹萧芙蓉也没有理由告萧漠。除非是皇后授权萧芙蓉,又或者萧漠曾经想要害死萧芙蓉,那这一状才有效。若无此,王爷代萧芙蓉状告萧漠,萧漠未曾做伤天害理之事,那这便是诬告。此状不准。”谢某人这会老神在在道。
“至于萧漠欺骗王爷之罪,若是和王爷欺瞒皇上之罪相比,却是小巫见大巫。微臣以为即便从重处罚,大约是割了舌头,又或者是牢狱之灾。如若那个女子并非萧漠带回,那么萧漠也是受骗者,那就更罚不得。微臣以为若是要弄清这骗与不骗之事,只要找到那个女人便可了。”
“不知诸位爱卿意下如何?”云霄问道。
“臣等没有异议。”所有人一起道。这会谁都看得出皇上已经很不耐烦了。
“六王叔,谢爱卿的话可有异议?”云霄问道。
“臣无话可说。”云镰这会恼怒的瞪着谢某人,怎么也没想到老家伙居然扯自个后腿。
“那六王叔是想从重处罚还是从轻处罚又或者按实际处罚?”云霄问道。“王叔从轻处罚,那是皇后求情,诸位大臣求情,朕也觉得该如此做。但是萧漠却没有人为其求情,王叔要求从重处罚,而谢爱卿又说他的罪行和王叔比小巫见大巫,王叔处事向来严谨,不落人诟病,倒不如王叔告诉朕此事如何处置?”
云镰觉得自己再次被人推到角落里猛揍了一顿,他这会有苦说不出。尤其是在被萧绯杨调侃了一番后,不知怎么的,他就觉得别人看着他的神情怪怪的。一切的祸端还是源于萧绯杨那个可恶的女人,他今日是拉不回这牛尾巴了,自个也没必要为了此事落人口实。“谢大人以为该如何便如何,毕竟此事是他在问,这事要个首尾,还该他做决断。”云镰最后只得搬出萧绯杨说过的话。
“谢爱卿,你说今日之事该如何处置?”云霄严肃的问道。
“回皇上,萧漠欺瞒王爷,藐视皇家,该受杖责二十。不过此事阴差阳错却又成全了皇上的姻缘,微臣以为这刑罚当减半。如此也算是以儆效尤。同时也不致令小人心有怨愤,以为皇上厚此薄彼。至于王爷,虽然有皇后和诸位大人们求情,可他到底也是错了。因此微臣以为王爷也该禁足一个月,如此方显得我朝法度森严,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。”谢某人这会倒是严肃道。
“准,将萧漠带下去仗责十棍。六王叔在王府禁足一个月。”云霄宣布着。
所有人都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