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兄,如今你和朕乃是手足,故而你要娶吴相的女儿为王妃,朕没有意见。不过你若是顶着朕的叔叔,那却不行。”云霄淡淡道。
云镰愤怒的瞪着云霄:“你早知道这一切,居然还那般做!”
“朕知道没用,毕竟那是皇家密事,涉及父皇清誉,朕不得不如此为之。今日若非王兄提起太后的往事,朕也不能说。如今一切真相大白,朕自然是从兄弟手足来说这话,这又全然不同。谢爱卿,你以为如何?”云霄问道。
“啊,这个,这个,确实,确实。”谢安国还正愣着,没想到皇上就点了自己的名,只得那般说。心想着皇上,你就不能不把这罪过推臣头上吗?
因为云镰觉得一腔怒火无处可去,最后就到了谢安国头上了。
“谢爱卿,如今太后可以审皇后的案子吗?”云霄问着谢安国。
“能,能,只有太后方能审。”谢安国立刻点着头。话说他可是对皇上怕怕地,皇上居然就这么不动神色的把事情摊开了。王爷连防范都没有啊。自己可得小心了。小心别自己有什么把柄在皇上手上,自己要不小心,皇上也给自己来一下,自己就彻底完了。
这会他觉得这相位不是好坐的啊。
“诸位爱卿可有异议。”云霄问道。
“臣等无异议。”所有人立刻道。谁敢有异议谁脑袋等着落地吧。如今他们可是不小心知道了皇上家事了,一个个这脑袋都危险啊。话说他们这会宁可什么都不知道啊。
听小道消息比光明正大地听要安全多了。
“母后,皇后之事有劳母后明断。”云霄道。
“哀家明白。”太后一脸的严肃。
事实上在云镰说出自己的事情时,她也是一霎那就慌了神。
但是皇上那几句话又把她慌了的心绪抚平了,而后先皇的遗诏再一次让她冷静下来。如今她必需秉公而端。
“诸位爱卿,当日皇上和皇后为了哀家寿辰劳心。皇后让诸位妃嫔掏了金子。皇上当时迫不得已,后来就罚着皇后在哀家处伺候。”
“不过皇后到底是皇后,若是别人见着了,倒是又有什么想法,如此也不合皇上罚皇后之意。故而皇上令皇后假扮太监在哀家身边伺候着,日日取悦哀家。”
“至于云青王爷,是一早就离开了。皇后虽然顽劣,但是这大是大非却也明白。何况这事早晚会让人知道的,她若是没有一个很好的说辞,别说皇上面子上说不过去,即便是哀家处也难交代。”
“先皇早就知道哀家的事情,也知道我那个女儿的去处。当日他只要那个女儿好好守着皇后,别让她做出出格的事情,其一便是让皇后不犯哀家昔年的错,其二也是看着皇后,别让她和别的男人有私情。皇后去哪里,我那个女儿就必需跟着去哪里。故而当日皇后在哀家出做小太监胡闹,哀家的女儿也在一边伺候着。”
“镰王爷,那时你因为想见皇后,时常在宫中转悠,你到哀家宫中看到的那个老是油头滑脑的小太监便是皇后假扮的。”太后道。
“太后,这,你说那个老是故意挤兑老臣的臭小子就是皇后?”一边的谢安国大为惊讶。
“是,谢爱卿,哀家记得你还跟哀家说过:‘这小子要不是小太监,有时候你还真怀疑他是不是皇后呢,和一样地会算计人,喜欢耀武扬威,仗势欺人,喜欢沽名钓誉,喜欢好事捞自己身上等等’这话呢。”太后微笑着道。
“对对对,老臣确实说过这话,老臣那时还怀疑来着。那么那个小莲子就是公主了?还有那个小棉子,就是皇后身边的那个叫小红的宫娥了。他们三个像个连体婴儿一般,到哪里都是一切的。难怪太后那的人对他们怕得要死,原来是皇后在捣鬼。”谢安国忙道。
那些去太后处的大臣这会一个个都有了记忆,不过这些记忆可都不是美好的,还都是被皇后整的。
不过重要的是他们虽然被整得有些狼狈,但是最后倒是逗得太后很开心,太后开心了,他们说了事情后也就容易解决了。
太后当然没开后门,不过她会适当地问一下身边的小太监,说这事怎么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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