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镰再一次憋闷。他郁闷啊。话说萧绯杨从前就是真的,只要这做母亲的不承认,他也没用啊。
“皇上,国舅爷带了那女人在殿外候着。”内侍传话。
“宣。”云霄道。
很快地那女人到了大殿上跪下。云霄问了性命,女人一一回答。
接着云霄问她皇后出嫁前的情形,那女人倒是如实禀报。
云霄问着是谁让她如此害皇后的。
那女人垂着头不再多说。
一时大殿内一片沉寂。
好一会那女人才道:“是从前跟着皇上的那位柳妃。当时她担心皇后得了皇上的宠爱,这才要害了皇后的。”
一边的云镰听了这话,一颗心才放到肚子里:“皇上,这两人该死,竟然骗本王,欺骗皇上!”
最后萧绯杨缓缓道:“皇上,如今咱们要的是这男人是不是所谓的本宫男人的事情。”
“母后,你看呢?”云霄问道。
“皇后明显是被人设计陷害的。”太后缓缓道。
“诸位爱卿以为如何?”云霄问道。
“微臣以为皇后是清白的,是这恶贼有意混淆视听。这人该重重处罚,以儆效尤!”就有人道。
立刻群臣一起附和着。
“皇后,你看这事要如何处置?”云霄倒是没有忘记之前萧绯杨说的话。
“皇上,如今咱们的孩儿刚过百日。今日殿上因为两位王爷身份揭露等事情,父皇在圣旨上言明不追究过往一切。”萧绯杨淡淡道。
“这和处罚他们有何关联?”云镰喝道。
“王爷,如今你是本宫的大伯,不是王叔,本宫虽然是个女子,可也是当今,皇后请王爷注意自己的身份。还请王爷切勿喧宾夺主。”萧绯杨冷然道:“此事连皇上都未曾发问,你急什么?”
云镰一口气憋在那里,好一会才瞪着萧绯杨。
“王兄,请勿怪皇后。今日之事说来还是王兄惹得。若非王兄一意说小羊如何如何,并且言辞灼灼,事情也不会闹到如此之大。”云霄淡淡道。
云镰再一次挨了皇上的一记闷拳。
“皇后,你说下去。”云霄道。
“皇上,先皇胸襟非常人能比,小羊以为皇上当学先皇胸怀天下的气魄。何况咱们的孩子刚过百日,若是就此开了杀戒,到底给孩子带去晦气了。再者当日这女人确实有错,可是那天小羊让她顶替小羊做那事,让她尝了女人被人夺去贞节的苦头。”
“至于后来,她自愿代小羊受过,让小羊得以清白身嫁给皇上,也算是有功了。如今这男人受人指使,羞辱本宫,可是他们到底是夫妇,小羊以为莫如看着这女人的面上,让他们将功赎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