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雨烟也跟着走了进来,看到房间的情形之后,也呆了一下:“怎么……怎么会什么都没有?”
林成飞仔细看了一眼,突然发现,这房间并不是什么都没有。
还是有一些东西。
在四周的石壁,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,几乎把整个房子都刻满了。
只是这些小字,可的非常浅,如果不认真去看,还真不容易发现。
林成飞走到身边一个墙壁前,认真看去,只见面写着:“陈执,字昭誉,参知政事陈恕之子,北宋洪州南昌人。真宗时以父荫为秘书省正字。
“累迁卫尉寺丞,知梧州。后历知江宁府、扬州、永兴军。仁宗宝元元年同知枢密院事。庆历元年出知青州,改永兴军。”
“四年,召拜参知政事。五年,同平章事兼枢密使。皇祐元年出知陈州。五年,再入相。至和二年(一〇五五)充镇海军节度使判亳州。
逾年辞节,以司徒致仕。嘉祐四年卒,年七十,谥恭。
一块石头,刻着的是这位北宋宰相的生平。
再看向另外一块石头:“范仲淹,字希……”
再看一块:“司马光,字君实……tqr1
然后,范镇,富弼,苏轼,彦博,欧阳修,王安石……
一系列宋朝时的肱骨之臣的生平,不论大事小事,全都记在这面。
整个房间,几乎代表着整个北宋的历史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秦雨烟呆呆的说道:“算是在村子里的那个宋人祠堂里,恐怕也没有这个东西吧?”
林成飞说道:“这……才是真正的宋人祠堂啊!”
宋朝时臣当家,在那时候,风之盛,冠绝整个华夏史,出现了无数杰出的学家和政治家。
“这才是真正的宋人祠堂?这么简陋?”秦雨烟不可思议道。
林成飞苦涩道:“或许,这才是这些人们,想要的归宿吧?”
他站在房子正间,对着四周的墙壁一拜,缓缓说道:“各位前辈,我知道你们各个都是北宋大儒,你们不想让自己所学此埋没,所以算已然神死,仍然有一丝意志遗留在人间,想要用这丝意志,造福子孙,可是,子孙自有子孙福,你们的书生意气,已经影响到了正常人的生活,甚至有几十个孩子,被书生意气所侵害,饱受病痛折磨……”
“各位,请入土为安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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