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湘脑子有些乱，她慢慢回忆之前还是当红模特的时候，自己有没有用过香水。

“阿泽，我对外面那些香水都过敏，每次闻到好浓的味道都想打喷嚏，可为了彰显身份自己也不得不喷，真头疼……”

“我知道一个少数民族的寨子里，有一位老阿婆专门制作香膏，味道淡而长久，我托人买点回来让你试试……”

“我的乖阿泽，你真是太棒了……”

林湘收回了记忆，原来那个时候的自己，用的是顾泽从外面带回的香膏，好像还只要几十块钱一罐。

“阿泽，是我最近压力太大，所以没有记住你的喜好，对不起……我这就去洗个澡把身上的香水味洗掉……”

林湘说着，还是想进屋去，但被顾泽拦住。

“我压力也很大，但我一直都记得你眼睛不好，不能受强光刺激也不能流泪太多，更是会在夜晚的时候时不时短暂性失明……可林湘，刚才强光也刺激了你眼睛，你也哭得稀里哗啦，但怎么一双眼睛就这么炯炯有神呢？”

顾泽的一句质问，让林湘彻底噎住。

现在的她，根本就没有想起要伪装自己眼睛的事。

“我……”她已经语塞，但手依旧扣着门檐，不想这么被赶出去。

顾泽叹了口气，太阳穴感觉突突跳着要爆炸。

以前林向晚多好啊，自己只要有心事，她一眼就能看出来，并且不会没事来打扰自己。

就算泡了咖啡想给他喝，都是放下就走，一句都不多问。

但是在恰当的时间她又能变成一个合适的倾听者，从不多问，从不多嘴，只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，不需要的时候变成最低调的存在。

“你走吧，我们之间该彻底结束了。”顾泽转身回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