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凉掀起衣服扇着风,祈热随意一看,“唷”一声,“你都有腹肌了?”这么说着,伸手就要去摸。
祈凉往旁边一闪,手乱挥着,“别动手动脚。”
祈热冷哼一声,“谁稀罕你了。”视线一转,落到了旁边人的肚子上,她下巴一挑,“衣服掀起来。”
陆时迦忙将手按在肚子前,往后一退。祈热紧跟几步,见他吓得连连后退,半路停住,“算了,你肯定没有。”
“我……”陆时迦说不下去。
他确实没有,所以才不愿意掀起来。
祈凉在旁边看着很是不屑:“女.流.氓!”
祈热也对他的说法置之不理,两人一齐往屋里挤,最后还是祈凉抢了先。
身后陆时迦跟上去,“你明天有时间吗?”
“干嘛?”祈热回头。
“上次一起上课的同学,说想请你喝饮料。”
祈热挑眉,“别吧,上次上个课,你都敢一个礼拜不理我,这次再见面,你要多久不理了?”
陆时迦低着头,十分心虚,“我没有……”
他其实不是这么打算的,以为祈热只是去一周,原计划只那一周不理她。哪知道她去这么久,知道她暂时不回来也是听祈凉说的。后来忍不住发了消息给她,两人才算是恢复了“邦交”。
祈热不信,“没有?睁眼说瞎话。”
他微微躬着背,没头没尾地说一句:“我不喜欢你那个师弟。”
祈热长吸一口气,“徐云柯你不喜欢,师弟你也不喜欢,你能喜欢谁?你了解吗就擅自下定论?”
陆时迦一点不怵,“我靠直觉。”
“直……”祈热气得只吐出一个字,“懒得跟你争,反正我喜欢就行了。”
听她直言喜欢,刚才的气势瞬间没了,陆时迦低着头,“噢。”
祈热下手更重了,“傻子。”
吵归吵,第二天祈热还是跟着一道儿去了。奶茶店里冷气充足,放一首《庐州月》,女孩们争着陈翔跟武艺哪个更厉害,男孩们则讨论着过去的南非世界杯。
加上祈热,一共八个人,缺一个祈凉。
“喊他那么多次,回回说有事,整天说排练,义演都结束了,总不能还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