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前都是拐着弯问,祈热也拐着弯给他盖了章,他似乎还是不大信。
祈热无奈地笑出来,“我要说不是,你要怎样?”
陆时迦原来坐在书桌前,急得站了起来,“不行!”
除了这两个字,他似乎就没其他词语。
祈热刚要说话,旁边有同事喊了她,她语气匆忙起来,“我说话算话,电影票先买好,挂了。”
陆时迦对着挂断的手机发了会儿呆,喜滋滋地坐下,虽然肯定记得,还是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。
祈热回来前两天,陆时迦没再出去打球,恰逢周末,祈畔放假,两人便在屋子里下棋,边下边聊天。
祈畔说过两天几个家长要出去玩一周,“正好你祈热姐回来,让她带着你们吃饭。”
陆时迦忙点头,“我能做饭的。”
祈畔笑着,“迦迦可是五好青年,学习好,长得好……”
还要往下数,大门从外面推开,戴着墨镜的季来烟进了门来。
“又下棋呢?刚刚热热来电话了。”季来烟脱下墨镜,将防晒衫脱了挂在挂衣架上。
“说什么了?”祈畔抬起头问一句。
季来烟看着两张期盼的脸,笑了笑说:“说是相亲,催我物色人呢。”
“上回不是就提过?”祈畔嘴上说着话,将手里的“車”移到对面,“将军!”
陆时迦仍愣着,棋盘下的手紧紧捏成一只拳头。
“迦迦,将军了啊,跑不掉了。”祈畔笑着提醒陆时迦。
陆时迦看着棋盘上那枚无路可逃的“将”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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