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士没有听清:“你说什么?”
小川急忙改口:“我……我是说有个盾牌就好了!”
眼看小川和骑士就要逃出弓箭射程,百夫长亲自拿起弓箭,拉出一个满月,射出利箭。
这支箭飞得格外迅疾,小川来不及拨挡,长箭穿胸而过,又插入青年骑士后背,小川痛得当场昏厥过去,骑士也痛得冷汗直流,他一声怒喝,驾马飞驰而去。
小川在一阵疼痛中醒了过来,他发现自己竟然像一只乌龟一样趴在一张桌子上。他刚要起身,后背上钻心的疼痛就传遍了全身。小川扭头看去,竟然发现自己背上插着一支箭!他一下子回想起刚才的腥风血雨——这都是真的,不是做梦。
小川摸出手机,一看还是没有信号,心里暗骂,该死的运营商,要命的时候总是没信号!
求生的本能让小川呼喊起来:“医生……护士……有没有人啊?救命啊!”
房门居然应声而开,青年骑士和中年人抬着一个火炉走了进来,小川看到他们如获救星。
“哎哟,两位来得正好,我手机没信号,拜托你们打个电话给110、120、119!随便哪个都行,给我叫辆救护车。”
青年骑士和中年人都听得云里雾里,青年骑士说道:“在下只听说过,牛车、马车、战车……”
“两位,别演戏了,我这儿快扛不住了,麻烦跟剧组说下,我好歹也算个工伤,快帮我找个大医院做手术吧。”
“仁兄原来是要找大夫呀!我叔父医术高明,在军中治疗刀剑创伤多年,颇有心得,有他在你只管放心吧。”
“嗯,原来是老军医啊,那别站着了,赶紧动手吧。”
中年人挽起袖子,对着小川一拱手:“义士,老夫要动手了,得罪了!”
中年人打开手里的布包,从中挑出一把小刀,在衣袖上擦了擦,就要对小川的伤口下手。
小川不禁脱口喊道:“住手!你还没消毒呢!条件再差,你也至少要把小刀放在火上烧红啊,然后再用酒精清洗下伤口,这样才能杀死细菌,防止感染啊,还老军医呢,这都不懂!”
中年人有些不耐烦:“你这人,怎么这么啰嗦!”
青年骑士插话:“叔父,我听他说的,好像也不无道理,不妨试下,也没什么坏处。”
中年人叹口气,将刀子在火上烧红,然后又用酒清洗了小川的伤口,一切妥当之后,正待下刀,小川却又喊叫起来。
“且慢,这么大的手术难道不用麻醉吗?”
“什么是麻醉?”青年骑士问道。
“就是让人失去知觉,感觉不到疼痛……”
中年人听后,更加恼怒:“大丈夫虽死不皱一下眉头,疼痛算得了什么!”
青年骑士听后,却欣然笑道:“这位仁兄的要求并不过分,侄儿这就可以办到!”
“还是年轻人理解力强,多谢……”
小川话还没说完,青年骑士的拳头已经打在他的后脑勺上,小川睁着眼睛就倒在了桌子上。青年骑士拍了拍手道:“仁兄就不用客气了!”
中年人也笑了:“这下耳根终于清静了!这个‘麻醉’之法甚好,以后要多加利用!”
小川陷入昏迷中,中年人完成了手术,叔侄两个人收拾妥当,退出了房间。房门刚一关上,小川胸口的虎形坠立刻发出了红光……
虎形坠依旧发着红光,昏迷中的小川慢慢地苏醒过来,他抬手摸到了胸口的白布,发现伤口居然不疼了,小川拿起胸口的虎形坠,亲了一下:“又是你救了我,多谢了!”
窗外传来了“嗖嗖”的舞剑之声,小川起身,扶着墙慢慢走到了门口,只见青年骑士正在院子里练功,一把剑舞得虎虎生风,小川忍不住叫道:“哥们儿,好功夫啊!”
青年骑士看到小川居然下床了,惊异道:“仁兄受了如此重伤,居然这么快就可以起来行走了,果然奇人也!对了,还不知仁兄如何称呼?”
“客气、客气,我叫易小川,搞摄影的,风光人物都在行,请问老兄怎么称呼?”
青年一拱手:“我乃是下相人士,姓项名籍,单字一个羽,人称项羽是也。”
小川愣了半天,忽然笑起来:“项羽?哈哈,我还是嬴政呢。”
“咦,易兄果然有胆有识,当今天子的名号也可以拿来说笑!”
“行了,别演戏了,你也太入戏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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