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算是回礼,二来,高振东喜欢小孩子,全院都知道。
然而从技术角度出发,其描述方式是——铜材与石墨以某某方式结合,并形成某种形式的材料结构组织,且该组织满足某某条件,力学条件为抗拉多少,抗压多少,抗剪多少。
李副厂长指了指招待所方向:“这就是振东你高明的地方了,你不用专门管,自然而然就把事情办了。这参加培训的人,可是把我们厂招待所都挤爆了。”
这话高振东就听不懂了,一脸茫然:“啥?李厂长,后勤我可啥也没干。”
这个东西,越早出来越好,虽然看起来没啥用,甚至天天挨骂,可是无形之中,也许就能多救几条人命。
不过今天,他没有编程,而是一边在存储库里看5dl的火力材料,一边口述《安全生产管理体系》的内容。
老陈听到这里,也有点抠脑袋,不过听说有门儿,他就已经极为高兴了:“真的有门儿?你都已经想到这么深入了?连工艺都想好了?”
一封电报,随随便便七毛一块就没了。
好在这个工艺的设备是51年在国内已经搞好了,现在是成熟运用的,这就降低了不少难度。
秦怀茹是来感谢高振东的,头一天晚上,高振东仗义执言,可是帮了她们家一个大忙。
举个例子来说,以高振东帮助东北碳研院解决的渗铜石墨材料为例。
继续往下看,哈哈大笑起来:“嘿,还是要镍,哈哈,幸亏他自己厉害,硬生生让人家又打开了出口镍的口子,否则我们还真拿不出多少来了,哈哈,他这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了。”
与会人员无不欢呼,两个多月的努力,终于要见正式成果了。
领导听了,毫不犹豫:“那就干!告诉他,不要有压力,尽一切努力,争取把这‘一点’落地。搞不出来也没关系,这个学费,我们愿意交!他需要什么支持?”
至于为什么这封电报写成这个鸟样,那就不得不说当年发电报的凄惨情况了:每个字都算钱,符号也算,价格3分5一个字符。
高振东点头应是:“好的师父,那我先去忙别的了。”
等到强烈的想它的时候,往往已经晚了。
老陈乐呵呵的答应下来,就往厂里方向走。
领导把清单一放,对陈总道:“这样,我们部里,综合考虑一个最合适的支持方案。你先回去,请振东同志抛开设备材料人员来源方面的东西,直接写报告打申请吧。”
从应用角度出发,需求描述是——能在xx兆帕喷气压力、xxxx喷气温度下,烧蚀率不高于xx微米/秒。
陈总把高振东原话里表达的那种可能性,降低了很多,至于原因,懂的都懂。
虽然文化不行,可是她不傻,知道勤杂类的天花板太低,也没有要这一类。
路上,他想了想,去了一趟邮电所。
陈总自掏腰包给向总发电报,那自然是说清楚就行。
老陈把高振东给他的设备和材料清单递给领导,领导一看笑了:“就这?你们厂没有,其他厂还是不少的。高振东挺懂得因地制宜,因陋就简啊。”
陈总有点惭愧:“这方面,全靠高振东。”
领导摇摇头:“你们厂给了他足够的支持、环境和条件,也是功不可没嘛。说到你说的这个事情,的确是很有意义,高振东是怎么说的?”
领到高振东任务,大家干劲十足,各自去忙活。
安全生产管理程序就是这么个东西,它发挥作用的时候,人们是根本感受不到的,甚至会很烦。
高振东没有拒绝,这种事情拒绝了人家会尴尬。
这个时候,房门被敲响了,高振东打开门一看,门口站着秦怀茹,还带着棒梗和小当。
最低消费10个字起。
剩下就是生产里面的技术工种了,虽然辛苦点,可是大部分是机器在干活,人就还好,上限天花板也高,虽然秦怀茹干了很多年,还在二十七块五的地下室里。
不是我想的,论文上本来就有,高振东心想,不过嘴上还是说道:“嗯,花了我不少时间呢。”
正忙的时候,李副厂长过来了,他也是《项目管理体系》的参编人员,应该是收到参编费用了,专程过来打个招呼。
这没头没尾,极尽简略,缺字少符号的7个字符,却让向总激动起来,终于看到一点曙光了,虽然不一定能成功,至少比以前完全看不到希望好。
高振东恍然大悟,原来是这个啊,自己还真是帮了点小忙,虽然利税都要上缴,可是有现金流,还是能给后勤带来不少好处的。
老陈听见这话,有点想踹这小子几脚,你这是重新定义“不少”啊。
然后就是“没想到”、“早晓得”、“如果能”,后悔三连。
领导一愣:“哦哟,我忘记这个事情了,嗯没关系,部里确定支持方案,协调组织也要花一定的时间,应该来得及。”
运气好的,赔钱;运气差的,踩缝纫机;再差的,孟婆煨汤,雅座一位。
秦怀茹顶替的结果,和前世一样,她文化不行,所以技术、行政是没希望的。
某化学研究所,向总收到一封挂号电报,上面写着——“有望,部批开研”
他永远不会知道,他需要的东西,原本是到了80年代才解决的。
拿着糖,秦怀茹站在中院口子上,看着高振东家的灯光叹了一口气,去感谢人家,结果还带了一包糖回来,这高主任做人,真是大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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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约的提了参编费的事情之后,两人聊了两句,李副厂长又笑道:“说起来,我还要感谢你,你为我们后勤部门也做出了贡献啊。”
就在高振东忙忙碌碌的时候,草原拖拉机厂的靶场上,即将演绎一出自相矛盾的故事。
1万完成
今天又提前了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