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无视我们的边境危机,摧毁我们的能源产业,用联邦指令侵蚀我们的土地权、教育权和信仰自由,德克萨斯人从未乞求过特权,但我们绝不接受被当作二等公民对待!”
“我们为何选择独立?”
“1776年,先辈们以“不自由毋宁死
”的信念建立美利坚;1836年,我们的祖先在圣哈辛托高呼“记住阿拉莫”赢得独立。今日的德克萨斯人继承了同样的勇气!!”
州长先生一手按着桌子旁边,一手指着天边。
“当华盛顿的政客们沉迷于党派斗争,当联邦法院将激进意识形态凌驾于常识之上,当我们的税款被挥霍于损害本州利益的议程——我们有权选择另一条道路。
“同胞们,过渡期必然伴随挑战。但请记住:我们的学校照常开放,警长继续巡逻,教堂钟声永不沉默,临时政府将冻结所有联邦税赋,医疗、养老等体系将在90天内完成平稳过渡。”
“有人会问:“独立是否意味着孤立?”我的回答是:德克萨斯永远不会向自由关闭大门。我们将向所有尊重我们法律的伙伴敞开贸易、投资与友谊——无论是昔日的联邦兄弟,还是大洋彼岸的新盟友。
“在这决定性时刻,我恳请每位公民保持团结。我们或许对政策有分歧,但对这片红土地的爱将永远凝聚我们。请警惕任何企图制造暴力的煽动者,德克萨斯的独立将以法律与尊严的方式实现。”
“我的祖父曾告诉我:“真正的德克萨斯人不在嘴上贴国旗,而在行动中活出国旗的分量。”让我们证明给世界看:在这里,自由不是博物馆里的展品,而是每天升起的太阳。
愿上帝庇佑德克萨斯!
下面的德州人欢呼着,现场还能听到枪声,有国民警卫队的人朝着天空射击。
白宫内,一片安静。
如果现在谁放个屁,那肯定无异于地震的。
终于有人开口了:
“他要干什么!他这是落井下石!!”格拉斯利一下就跳起来,面色铁青,“这是叛国,叛国!”
她停顿了下,“如果美国政府派遣军队进入,他们有权向其他州或者其他国家政权寻求武力上的帮助。”
“嘶…”
当初这是邀请了个儿子,还是邀请了个爷爷?
“该死的!”
也不知道谁骂了句,苍白且无能为力。
但更多的是慌张。
美国…
不会就这么解体吧?
要知道,有独立倾向的可不单单只有德州。
“打个电话给保罗,问问他是什么意思。”格拉斯利忙说。
屋内的大佬们就纷纷拿出电话来打过去,可紧接着纷纷摇头,表示无人接听。
窗户外。
天空一片黑暗,仿佛是暴雨前的预兆,压的人喘不过气来。
就这破局面,华盛顿来都得挠挠头。
…
德州独立的风波显然很大。
阿拉斯加州:“啊?啊!啊?!!呦西!”
加利福尼亚州:“尊重德州的选择,他们都是好样的,保罗,精神点,别丢份!”
佛罗里达州:“我觉得我有几句话想要跟联邦政府说。”
…
在这样的局势下,一切问题的根源、拉姆斯菲尔德家族影响地的伊利诺伊州则是非常非常诡异的平静!
双方竟然都十分有默契的停火了,州国民警卫队又慢慢悠悠的出现在了前线,在中间当起了隔离板一样。
1993年3月31日。
墨西哥、国家宫。
天气很晴朗。
在硕大的公园草坪上,维克托正在发表着注定要记录进历史的讲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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