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空中肆无忌惮的到处泼洒!
不知道的…
还以为老天爷来大姨妈了。
装弹手嘶吼着将新弹链拍进受弹机,炮架下方堆积的滚烫弹壳已没过脚踝。瞄准手额头青筋暴起,手动向量瞄准具的航速转轮被他拧到极限——这些伞兵下降轨迹太过规律,简直像射击场移动靶的慢放镜头。
当第三轮扫射开始时,整片空降区域已笼罩在金属与血肉构成的暴雨中,被拦腰截断的伞兵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,碎裂的骨骼与脏器在冲击波作用下呈放射状飞溅,将下方麦田染成诡异的暗红色。
炮管更换警报骤然响起,副射手抡起备用炮管的手却在半空僵住——天空已无完整人影,只剩飘荡的残破伞布与缓缓下落的血珠。
硝烟中,zu-23-2的消焰器仍在发红震颤,仿佛某种刚完成狩猎的机械巨兽正在喘息。
“换弹链!“装填手扯下空弹箱的瞬间,炮架两侧早已候着四名士兵,他们扛着50发新弹链扑向滚烫的受弹机。
瞄准手的手柄在高低机转轮上猛转,炮管追着飘散的伞群划出死亡弧线——弹幕直接将三个伞兵拦腰截断,曳光弹的猩红轨迹在空中编织出血色蛛网。某个试图割断伞绳加速坠落的士兵,连人带伞被23毫米穿甲燃烧弹贯穿,燃烧的镁铝粉从胸腔喷涌而出
炮管在持续射击中泛起暗红,更换身管的士兵抓着木质提把将备用炮管卡入导轨,15秒后新炮管再度咆哮。
此刻天空已不见完整伞具,只有缓缓下坠的残肢与浸透血沫的伞布碎片,在zu-23-2每分钟2000发的金属风暴中,人类躯体脆弱得如同狂风中的蒲公英。
zu-23-2还有个名字:“步兵收割机”。
简直是非常非常非常…
解压!
比晚上看掏耳屎的视频还解压。
唯一不太好的就是,地面有引力,过了十几分钟后,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幸运的掉在地上。
“救我!救我!我不想死,我不能死在这里,医护兵!”
一个上尉两条腿都断了,躺在地上,浑身是血,大声凄厉的喊着,剧烈的疼痛让他脑子都有些失控。
但他不是一个人。
旁边到处都是伤病残将。
老兵警惕的看着四周,而新兵不知所措,军官们在无线电里下着命令。
不过…
“奥雷利奥师长?谁看到师长了?”
副师长的卫兵拿着卡宾枪,一脸的血,弯着腰跑过来,眼神惊恐。
不会吧…不会吧…
不会死在这里吧?
也有可能啊,子弹又特么不认人。
哪里像是印度的三嫂,趴在地上在十公里外就闻到自己老公的味道,张开屁股了。
“这里!”
“伤到动脉了。”
医护兵摇摇头,咬着后槽牙,他下面的话也没必要说了,这必死无疑,尤其是在战场上,空降兵哪里来的给你送后方去?
“师长!”
“没事,没事,我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跟了他四五年的卫兵队长忍不住差点哭出来。
史蒂夫是奥雷利奥患癌的儿子,已经死了。
渐渐的…
对方没了动静,卫兵队长低着头肩膀有些耸动,但很快就擦了擦眼睛,“把师长尸体藏好,等我们胜利!”
领导那就往下顺。
第407旅支援营的营长也被打的稀巴烂,尸体被“那么粗”的子弹被撕成碎片了,而第73骑兵团的第1中队少校中队长运气不错,降落到了地面。
他在无线电里呼喊,“迅速向我靠拢!”
按照他提供的坐标和方位,散在四周的所有人全都朝着他的方向跑去。
半个小时后…
“勇士
大桥”西侧四公里的树林中,少校中队长杰夫看着面前惊魂未定的士兵,半张了下嘴巴…
“就剩下那么多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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