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得在她的杯子里粘了蜘蛛丝,像标记领地一样标记她的口红印。他在拥挤的电梯里将她跟其他人隔开,偷听她跟同事讲话,默默恼恨同事把他当跟踪狂。
电梯里的人群推挤时,她的背不由自主地往他胸口按压。她很柔软,很温暖,闻起来很香,她依偎在他的怀里,乖巧地陪伴着他,如此惹人怜爱。彼得热爱她的每一寸肌肤,每一根绒毛,每一点小痣。
他忍不住在挤压中兴奋,朝她后腰射出蛛丝。
他希望她不要生气。
因为他记得她很喜欢那件外套,一星期至少有两天穿它。
彼得不是跟踪狂。
他只是关心她,想要陪伴她。
所以在斯塔克先生撤销任务后,他还是每天跟着她回家。
纽约毕竟是一个危险的大城市。
她又是如此优秀、树敌众多的律师。如果她出了什么事,彼得是不会原谅自己的。
在阅读室遇见她绝非巧合。
彼得知道,每次出庭之前,她都会在阅读室熬夜背诵材料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。
她比彼得想象中更亲切,更友善。
她说话的声音和工作时完全不同,有一点疲倦,但是很温柔。彼得想知道她在更私密的时候听起来是什么样的。
也这样温柔吗?
会摸着他的头发夸奖他吗?
还是更主动一些,会发出急切又无助的哀求?
他想知道更多。
他想要尝试更多。
但是他有蜘蛛般的、属于掠食者的耐心,可以在暗中等待。
她最近经常在阅读室碰见彼得·帕克。
因为他要完成之前说的那个历史课项目。
每次见面,她都会点头微笑,跟他打个招呼,然后开始做自己的事情。
“你脸色不太好。”今天,彼得关切地问。
她不太想跟点头之交的男生讨论私事,于是微笑道:“最近有点忙,工作压力太大了。”
实际上,她昨天半夜被惊醒了。
因为她窗外有奇怪的动静。
窸窸窣窣的,好像有人在刮挠玻璃,试图破窗而入。
她住在高层公寓,37楼,外面不可能有人。
会是什么东西呢?鸟吗?
她担忧半天,又不敢去看,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她睡得很不安稳,做了一夜被蜘蛛网束缚的怪梦,所以今天脸色格外差。
彼得皱起眉:“你应该放松一下,别整天扑在工作上。”
她叹了口气,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高中生教训。
“彼得,成年人的社会就是这样竞争残酷,不努力工作就活不下去。我还想趁年轻多拼搏一下呢。”
彼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她把他当成小孩子吗?
他可不是孩子。
他已经成年了。
而且他经历过很多事情。
他知道作为一个成年人,怎么去陪伴她,抚慰她,爱护她。
或许今晚他应该再次拜访她。
向她证明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