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瑜心合上本子,便和孟乾马不停蹄地去了顾家,顾家虽然还是衡木小镇的大户人家,只是比之顾良生在世之前已经没落不少,沿途便听说现在当家的,是顾良生之前一直远在他乡的弟弟顾庄生。
齐瑜心敲了敲大门,很快,便有一个家丁打开了门,看见是身着飞鱼袍的人,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官,但是却也不敢得罪,马上笑道:“不知两位大人所为何事?”
“我们是京城来的捕司,想要见一见你们当家的,这是搜查令。”
孟乾出示搜查令,那家丁一看,马上颔首,道:“我马上去通知家主,请二位稍等。”
齐瑜心和孟乾在门外等,这时齐瑜心却看见了落在了门前一对石狮身边的纸钱。
“顾家有白事?”
齐瑜心看着那纸钱不经意蹙起了眉头,而孟乾看了眼,道:“或许是别人出殡路过的时候留下的。”
“不像,一路上也没见到纸钱,唯独在顾家门前…”
齐瑜心还未说完,便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,家丁打开了门,道:“二位大人请进。”
家丁带着两人越过了院子,进入了会客大厅,而里面有一个而立之年的男人等着,身着一身白衣,见了两人,马上上前拱手作揖,道:“不知二位大人到访,顾某有失远迎,还请恕罪。”
眼前这位想必就是顾良生的弟弟顾庄生,齐瑜心和孟乾也拱手回礼,道:“我们是京城来的捕司,我姓齐,他是我的同僚,姓孟。”
互相介绍一番后,齐瑜心便开始进入正题:“今日我是为调查顾良生的死因而来。”
顾庄生也有猜着,但是没想到,此事时隔两年,居然还有人惦记顾良生的死。
“顾某…终于等来这一天了。”
顾庄生话毕,眸中染上了忧伤,续道:“我才回来一年不到,本要到衙门去给兄长讨一个公道,只是顾家家业事多,我分、身不暇…”
齐瑜心垂眸,沉声问道:“敢问顾老爷,顾家是否有白事?”
顾庄生一听,笑了笑,摆手,道:“不是,前两日是嫂子的死祭,家里做了一些祭祀,茹素三天。”
此话一出,孟乾和齐瑜心纷纷蹙起了眉头…嫂子...?
“敢问顾老爷,你口中的嫂子,是否名为翁月?”
“是的…大人,怎么了?”
见齐瑜心和孟乾脸色阴沉,顾庄生也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,怎么自己似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。
“敢问翁月是怎么去世的?”
齐瑜心继续问道,说及此顾庄生脸色便是一沉,道:“嫂子在半年前投河自尽了,但是…”
顾庄生眉头一蹙,续道:“我认为嫂子的死不简单,奈何衙门那里都说是自尽的,我也无可奈何…”
“怎么说不简单?”
齐瑜心也觉得翁月的死不简单,怎么会突然就投河自尽,而且是半年前,就在顾良生的钱被提完之后就自尽?若是她拿着一笔巨款,不是应该好好地享受人生吗?怎地去投河自尽了,而且…钱去哪儿了?
“据我所知,大嫂之前会过一个黑衣人,然后她的行踪一直神神秘秘的,最后却投河自尽,我总觉得和那黑衣人有关…”
“跟我们说说那黑衣人的事儿。”
齐瑜心说道,顾庄生便娓娓道来。
顾庄生没有直接接触过那个黑衣人,都是翁月在接触他,那时候顾庄生还以为黑衣人是翁月的姘头,后来发现又不像,因为翁月看起来很怕那个黑衣人,自己每次询问她关于那黑衣人的事儿,翁月都闭口不言,说是为了保护他,后来却传来了翁月投河自尽的消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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