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嗯。”
陆淼的房间早上背阳,窗户开在侧面,看不见院里的情况,但是依稀能听见唐梅的声音。
叔婶家对他们好,岳家对他们也亲善。
扑了个空。
好像是在院里跟邻居唠,说昨天夜里下雪了什么的。
洗漱的牙刷毛巾都有带,有之前在津门驻扎几月的学习经历,傅璟佑对城里的一切还算熟悉。
唐梅转过眼看他,没好气地笑。
一听是陆校长家的陆小宝,整个胡同,连带隔壁胡同都开始议论起来。
唐梅笑了笑,顺势把铲子给了他。
傅璟佑愣了愣,又摸了摸。
早听说过有参与下乡建设,被糟//蹋的姑娘,陆校长家的宝丫头,不会也那啥了吧?
婚娶婚嫁是喜事儿,要不然能瞒得这么严实?
听说陆家的那个女婿也来了。
说罢,唐梅又唠叨了几句:
“你先吃着,我把这收拾收拾,一会儿给你铺床去,今晚先好好歇着。”
不出半个小时的工夫,胡同里宝丫头嫁人的消息,就传得家喻户晓。
傅璟佑脱了厚棉衣,一身热气地提着铁锹到门外“吭哧吭哧”干了起来。
才一宿的功夫,外面积雪就没过了脚背。
唐梅正在院里铲雪。
考量他长途过来,身体疲累,唐梅也就没缠着他说话。
陆淼下乡太久,这几年又没回来。
傅璟佑去洗手间草草接水摸了一把脸,出门接了唐梅手里的铲子。
“好。”
结婚可不是小事,这事儿之前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,好热闹的人都开始猜。
一夜深眠无梦。
原本以为到了一个全新陌生的地方,怎么也要翻来覆去半宿才能入眠。
确定身旁没人,他蓦地坐起身,清醒过来。
傅璟佑点头。
“姨妈,我歇哪个屋?你拿了褥子,我自己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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