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人情,还也还得差不多了。
枣花的事情没法说。
打在儿身,痛在娘心。
他亲着二宝肉墩墩的小脸,道:
两张四寸的照片被黄皮纸的信封包着,贺宏进捏在手里狐疑半天是个啥东西,给拿到他这里来了。
文化程度,生长环境和家庭环境,以及个人见识,这些都可能占据一部分原因。
“这件事到这里打住吧,以后不管了。”
“从前只盼着能生一个长得像你的闺女,现在得了闺女才知道不是好事。”
傅璟佑只好坐下。
“瞎说什么?也不说点吉利的。”
“你护着他,你还护着他做什么!”
天气渐渐热了起来,屋前屋后没什么异味,每天还能收获八到十四只鸡蛋。
懵懂又纯真的样儿,傅璟佑咋看咋爱。
“好了,平时多关注一点,多一点关爱,比什么都强。”
枣花自知做了错事,就坐在那里任凭枣花娘打。
“是吧?你看,这还挂着伟人画像呢!”
他跷着二郎腿,怀里抱着二宝,大宝则被他领出来抓着衣襟放腿上,一扬一扬地玩起了另类的“跷跷板”。
“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,不要脸的货!你想男人想疯了!勾搭这么个好惹是非的货!”
陆淼没好气瞪他,想说女儿现在还小,你说这些她懂个鬼。
“以后再传出你挨这个男人打的消息,乡里不会再有兄弟姊妹替你出头。”
这会儿穿着干净的小衣服,鼓着油汪汪的小嘴啃鸡块,小模样专注起来,简直不要太可爱。
陆淼见他眼神一直往旁边二宝身上瞟,推了他一下,问:
“你看什么呢?”
枣花呆了呆,还在反应这句话的意思。
管也管不了什么,继续插手也是费力不讨好。
傅璟佑点点头,闷声不响地低头吃饭。
贺宏进只听说过天安门,从来也没见过啥样,可是看着照片他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,准错不了。
傅璟佑抿了抿唇,下颚紧绷丢了捣衣棒槌。
“枣花,你记着今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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