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白念倾的脸红得快滴血,于是放开她,一本正经问:“那需要我帮忙吗?”
她连忙摇头: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就可以。”
“好。”他答应着,守在她旁边。
“二少爷,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啊?”白念倾感觉自己快崩溃了。
卫生巾有些贵,她没好意思找大娘要,所以每次都是用布缝成一个长垫子,里面塞上棉花,几个洗了换着用。这样虽然解决了,可是的确容易漏。
她见霍言戈终于出去了,松了口气,急匆匆去拿箱子里的垫子,换了脏了的裤子。
正在外面洗脏的裤子,身旁就多了一道声音:“每次都要流这么多血?”
白念倾的脸顿时埋在膝盖里,声如蚊呐:“嗯。”
“中午吃鸡补补吧。”霍言戈道。
白念倾犹豫道:“可是快到冬天了,回头能吃的东西都不多了,而且藤条也快没了,我不知道拿什么给大娘换了。”
霍言戈看着她瘦小的身影,心头正自责的时候,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他问:“那我雕点东西去卖,有市场吗?”
白念倾想到他栩栩如生的雕工,顿时眼睛一亮:“应该可以的!”
霍言戈也有些高兴:“好,那我们先选点木材试试。”
山里最不缺的就是木材,不过,用于雕刻自然对材料有所选择。这几天,霍言戈担心还有狼,不让白念倾下山。
不过,趁他午睡的时候,白念倾去了大娘那边,听说那匹狼咬死了村民养的羊,所以被村民打了,皮都剥了下来。后来男人们又在山里巡了一圈,发现的确再没别的野兽出没,这才放了心。
警报总算解除,白念倾从山里找了不少霍言戈需要的木材。于是,她开始将之前的鸡和兔做成熏肉,而他则是专心雕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