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贺梓凝问：“念倾呢？”

霍言戈道：“她在和顾小姐聊天。”

贺梓凝了然，顾沫漓之前说打算策划一个野外生存方面的活动专题，今天见白念倾在，自然不舍得错过机会。

“你们——”贺梓凝抬眼看他：“应该也准备结婚了吧？”

他点了点头，看着面前的她，顿了顿，转开视线，目光落向远方。

他们所在的，是一处木质的围栏，脚下是潺潺的温泉水，远处影影绰绰是高大的温泉植物。在灯光和夜色的交融里，恍若山水泼墨。

就在贺梓凝以为霍言戈不再说话的时候，他突然开口；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
他问的虽然莫名，可是贺梓凝却瞬间明白了。

她点头：“嗯，看到小高时候就知道了。还有，因为音乐盒的雕刻，以前的事我也都想起来了。”

霍言戈垂下长睫，手臂撑在围栏上，目光看着脚下的温泉水：“会不会困扰你了？”

贺梓凝摇头，转头凝着他：“真的不会，我只是……”

她顿了顿，换上一副轻快的语气，有些俏皮道：“那时候我还很小，才4岁吧，你都11了，言戈，你是不是妹控啊？”

他被她的语气逗得也觉得轻松了些，唇角不由扬起一抹笑，转头：“是啊，我看是好不了了，因为念倾比我小了快12岁。”

贺梓凝笑出声音：“你赚了！”

他挑了挑眉峰：“嗯，赚大了。”

说罢，他似乎犹豫了几秒，收起笑，问她：“你说，如果当时我主动些，我们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