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庆祥走后不久,两个保镖走了进来,其中一个便是上次打我的那个王八蛋。
他笑眯眯地走向我,眼里满是玩味。
他很是阴险地笑着,我抬头,努力地记清那张脸,我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。
那个人拿着鞭子,一下又一下的抽在我的身上,旧伤加新伤,我感觉我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。
剧烈的疼痛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挣扎着,我承认我是软骨头,但一想到娘,我便咬紧了牙关。
很快,我便被他们大麻木了,而我的身上也不再疼痛,我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滋味,种感觉比疼痛还要厉害几千几万倍。
我的身体开始颤抖,心中的恐惧已经开始积蓄。
打累了的男人弯着腰喘着粗气,他那个样子就跟挨打的是他一样。
我仍旧没吭一声,只是死死地看着他,恨不得现在我就把他吃了。
“老二,前几天你说他硬气,我还不相信,玛德,今天老子算见识了。”
新来的那个保镖似乎很是敬佩地说。
“哼,我啥时候说过谎,老六,记得上次,那个被你说硬气的,打了三天就开始求爷告奶奶了。”
被称作老二的,有些鄙夷地说。
“那个是失误,失误,嘿嘿。”
老六嘿嘿一笑,连忙说道。
没有再打我,他们俩说了几句话以后,便走了出去,我不知道他们说这些话的目的,似乎有些多此一举。
第二天,我没有再受到任何折磨,这些让我有些意外,我搞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,身上的伤口开始有些痒,有些胀,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。
过了这么多天,我已经有些麻木,对这个似乎有了一些免疫力。
老二每天都会按时给我送饭,然后喂我吃下,饭的质量很可以,每次吃饭是我最快乐的时候。
也只有在这时,我才多少有些新鲜感。
我需要活着,苏姐和诺诺还在白山等着我,我需要活着出去去找到他们,所以他们给我送的东西我会一点不留地全部吃下。
三天以后,万庆祥没有来,保镖们似乎放弃了对我的严刑拷打,只是每天按时给我送饭。
我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,一个星期以后,我的脸上消了肿,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,只是每当我看到自己的胳膊,心中总会莫名地悸动一下。
我忘记了他们打我我时的感觉,很快我便尝到了更加不可磨灭的滋味。
那天吃了晚饭,我像往常一样,准备眯一会儿,这么多天,我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睡觉方式,人一旦累了,怎么样都能睡得着。
我闭上眼睛不久,老二那个王八蛋便和老六走了进来,我清晰地看到他们脸上的那抹笑容,阴沉期待还有些小变态。
“这几天没有吃苦头是不是觉得很苦闷啊。”
老二笑眯眯看着我,阴阳怪气地说。
看着他的笑容,我的心里咯噔一跳,知道这次又会痛苦不堪。
一鞭子照着我的脸抽下,顷刻间,我的脸上一阵火热,我的心使劲抽动了一下。
“嘿,老六,你也来试试,这仇人的感觉真不错。”
老二抽了我一鞭子后,很是惊喜地朝老六说道。“你自己玩吧,我可不想过会一手的腥臭味。”
老六很是嫌弃地说。
见老六对此不是很有兴趣,老二转身对着我一笑,然后开始接着丑我,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
我的眼睛已经有些发涩,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掉。
血渐渐从我皮肤下渗出,很快便染红了鞭子。
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,为了让我求一声饶,他还故意先按一下再拔出。
我张着嘴,不住地大口呼着气,任凭他怎么打都不去求饶,我的心已经颤抖了,但我知道我不能求饶,更不能对他们说一句,任何话都不能说。
我已经忘记了时间,也不知道老二什么时候住了手,再看向我的身上时,我惊呆了,血肉模糊,血已经凝固,黑铁一般地粘在我的身上上。
如果不是我能看到,我都觉得我只剩下了一颗头颅。
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再受这种折磨,也不知道万庆祥什么时候再来,都已经十几天了,为什么白若男他们还不来救我,我心想,难道他们已经放弃我了。
不可能的,我知道他们一定是还没找到我的位置,我只要忍着坚强地活下去,我相信洪涛就一定可以找到我并且把我救出去。
那次打完之后以后,我又得到了两天的喘息时间,我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,更残酷的东西还在后面等着我。
万庆祥似乎被什么事情缠住了,十几天过去了,他都没有再来过,老二和老六对我似乎没了兴趣,我的表现让他们感到深深的挫败。
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,也不知道万庆祥还要再折磨我多久,我已经感到了深深的恐惧,如果再这样下去,我还可能再也扛不住。
那一刻,我特别想死,那是最好的解脱方式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