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没人打搅我们,现在说吧。”
白庆之很严肃地说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:“我知道一座金矿的位置。”
这句话一抛出白庆之震惊了,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,然后淡淡地问道:“金银山?”
我去你大爷的,我心想,能不能别再提金银山了。
我白了白庆之一眼,他嘿嘿一笑,然后我很不爽地说道:“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?”
白庆之立刻把嘴捂住,然后很严肃地看着我。
“知道金银山东面的那个福来山吗?”
我淡淡地说道。
白庆之点点头:“那里的福湖是卢山洗金河的交汇处,那里有金矿,说实话真没人相信。”
他这话让我有些疑惑了,为什么没人相信,看着我疑惑的表情,白庆之笑笑开始给我解释。
他告诉我,卢山的金矿床分布在区域变质作用及其相应的含金建造变质岩中,具有较明显的层控性。
矿床受同褶皱期的构造断裂控制,围岩蚀变明显和成矿作用的多阶段性,都表明矿床的形成具有热液成因的特征……
我被他说的云里雾里,根本听不明白,但我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,他想告诉我福来山不会有金矿存在。
他这么一说我是真懵了,难道疯子骗我,福来山我没有去过,根本就不了解那里的情况。
还有福湖,白庆之说它是卢山洗金河的交汇处,小疯子当初就告诉我,他父母便是在福湖岸捡到的金沙。
难道金矿在湖底,我想着,决定先让白庆之去探查一下,有没有金子,探查之后一切都清楚了。
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白庆之,白庆之无奈地点了点头。
第二天,我们便一起出发去了福来山,这次白庆之带了一个很专业的勘测队。
到了福来山,这群人还没有勘测就已经开始摇头说这里不可能有金矿,我还就不信邪了,他么的,不探测就乱说,我很不爽地想。
看着面前的福来山我心里也开始有些打鼓,虽然我不了解金矿业,但眼前这座山跟金银山有着本质的区别,最明显的是那座福湖。
福来山整个围在湖的四周,就像一个装了水的碗一样,别说这里没有金矿,就算有,开采都是一个大问题。
我看着勘测队仔细地做着业,然后跟白庆之在一边抽着烟。
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,勘测队一无所获。
第八天的时候,勘测已经接近尾声,白庆之笑着看向我,那个样子像是在告诉我,看吧,我就说这里不会有金矿。
我有些抹不开脸,还就不信了,我扔下燃尽的烟头,然后走了过去,问道一个勘测员:“你觉得这里如果有金矿,它应该在什么位置。”
那个哥们看了我一眼,很无语地冷哼了一声说到:“这里要是有金矿,我特么吃翔。”
卧槽,什么态度,我很不爽地看了他一眼,学艺不精,我想。
然后我又走向了一个年纪稍大,看着稍微靠谱一点的中年人,递给他一根烟,我有些胆怯地问道他:“您觉得这里那个位置最有可能出金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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