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卧室之后,洗了个澡,我便躺在了床上,思来想去,我还是给大壮发了一个短信。
我让大壮找机会去跟卢浩合作,然后监视一下董思昊,并让他给我把把关,看看董思昊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。
安排完这事后,我站在窗前抽了一根烟,然后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白庆之便开着车来到了爱尚公寓,看得出来他很急,那次勘测完后,我们又去探查了一遍福湖的金矿床,最后得出的结论是,这个矿床可能会是卢山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金矿。
一座中型金矿便可以造就出一个家族,那这个卢山有史以来最大的金矿价值又是几何,没人可以说得清,但所有人都知道,拿下它,就等于拿到了一张百十年都吃穿不愁的支票。
我们吃了一点饭后,便开车去了福临村,白庆之现在已经对这里轻车熟路,很快我们便到了那个村民的家门口。
白庆之告诉,那个叫杜存心的老头家里一共有五口人,老伴去世了,现在他自己住。
杜存心的儿子儿媳不怎么孝顺,两个而立之年的人依旧时不时搜刮一下这个老头。
说实话,白庆之这么一说,我还有些同情这个老头,但很快,我便把同情化成了愤怒。
到了杜存心家的门口,门竟然是锁着的,这特么已是深秋,已经到了清闲的时候,这个老头竟然还不在家。
问了他的邻居一声我们才知道,杜存心去福湖了,我就纳闷了,那几天勘测福湖的时候我们为什么没有遇到他,听他邻居的话,这个老头应该是每天都要按时去福湖的。
他的邻居告诉我们,这个点他应该快回来了,让我们等一下,然后邀请我们去他们家喝杯水,我们没有拒绝,白庆之去车里翻了一下,找到了一箱酒送给了那家人,不能白喝了人家的水。
我们从杜存心的邻居哪里又了解了一下他的情况,大约两杯茶后,一个戴着草帽背着手的老头从门口经过,他邻居立刻喊住了他。
杜存心已经和白庆之打过几次交道,一看有他,二话不说,扭头就走了。
我们起身,便听到了很剧烈地摔门声。
一上来就这样发脾气,我有些沮丧,但为了金矿,我们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。
开门,我看到杜存心正坐在院子里喝水抽烟。
我仔细打量着他,青色粗布衣服,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换过了,胸膛上都存了一层厚厚的油垢。
脸上满是皱纹,嘴边有几根不长的白须,虽然老,但看上去很精壮,眼睛特别有神,还特别凶。
烟从他的鼻孔蹿出,这个老头喝了一口水没好气地说道:“告诉你多少次,不卖,赶紧走,别再来烦我了。”
杜存心厉声厉气的,白庆之无奈地撇撇嘴。
“大爷,我们是诚心诚意来跟您商量的,我们又不会亏待您,您这是何必呢,养鱼能挣几个钱,还风吹日晒的,我们出的钱够您花一辈子的。”
我笑眯眯地说着,然后将一条烟递到他的面前。
老头抬头瞥了我一眼,指了指他面前的小石桌,有戏,我心里一喜,把烟放到石桌上。
老头拿起烟,拆开就抽,然后很惬意地说道:“你们城里人真好啊,这烟都能顶老头我两个月的柴米油盐钱了。”
我赔笑点头,杜存心也一笑说道:“一座破湖,至于让你们没日没夜的惦记吗,咋,有金子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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