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你特么是不是在戏耍贫僧?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就直接懵逼了,我啥时候耍他了,我这说的是事实好不。
对着和尚微微一笑,我平和地问道:“大师,何出此言?”
大和尚一挥手,很不爽地叫嚣道:“少跟我文绉绉的,说人话,你到底是谁,来这里干嘛?”
尼玛,戾气这么重,你这禅参到狗身上去了。
忍着怒火,我说道:“大师,我叫徐凯,是万庆祥托我来这里寻一位守寺人,至于干什么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大和尚微微一愣:“你跟万庆祥什么关系?”
“父子。”
“那你咋不跟他一姓?”
我特么蛋疼,你管的着啊,尼玛,都说出家人四大皆空,不问世俗,你还管上老子姓啥了,尼玛,要不看在你是个和尚的份上,老子非把你骂吐血。
“我跟我娘一姓。”
和尚依旧有些疑惑,但很快他便摆正了态度。
双手合十,这个刚刚还一脸戾气的大和尚立刻变成了一位普渡众生的佛陀。
他对我一鞠躬,然后很慈祥地说道:“阿弥陀佛,既然施主是万家后人,那边随我来吧。”
尼玛,这脸变得,不当演员你特么真是太可惜了。
大和尚摆了一个请的手势,然后将门让了出来。
我对他一拜,然后走进了大雄宝殿。
进入大雄宝殿,我看到的景象居然比院子还要荒凉,一座佛像,一张供桌,一个木鱼,两团坐垫。
偌大的殿堂十分的空旷。
大和尚看到我错愕的表情之后,便微微一笑:“寒寺简陋,还望施主不要嫌弃。”
尼玛,这哪里是简陋,这特么分明就是破烂,白山村的那个土地庙都比这里强十倍。
“大师那里的话,您这宝地已经算是极好的了。”
说着,我便起了一丝怜悯之心,就这破庙,这穷和尚,他是怎么苟活到今天的,玛德,走的时候得多给他一些香油钱才行。
看着供桌上已经发霉的贡品,我叹了一口气:“大师,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向我开口,比如说香油钱。”
我的话音刚落,和尚眼里冒出一道精光,转瞬他便哀叹一声:“施主的好意,贫僧心领了,等将东西交给施主以后,贫僧也便该离开了,香油钱还是免了吧,如果施主果真心慈,便收留了我那小徒儿,免得让他跟着贫僧受苦。”
这尼玛是要托孤啊,老子办完这事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,哪里还能再带一个人。
和尚欠身,朝我一拜:“还请施主务必答应。”
尼玛,咋还成务必了,你徒儿你自己不带,交给我,万一这小秃瓢一根筋把我带进空门怎么办,就算他不把我带沟里,万一让我守个戒啥的,我还不得崩溃了。
一想到不能吃肉,不能碰女人,我连忙推脱道:“大师,这个务必不了,我没法带。”
大和尚登时就怒了:“狗你都带了,带个人咋了,我徒儿可比这狗听话多了。”
你麻痹,是你在求我还是我在求你?
察觉自己说话有些强硬了,大和尚立刻念了一声罪过罪过,然后又心平气和地跟我说道:“施主,你就把我徒儿当条狗养着也是好的,别饿着他就行了。”
尼玛卖批,那有这样当师父的,让别人把自己的徒弟当狗,谁当他徒弟谁倒了八辈子血霉。
“大师,不是我不帮你,只是我实在无能无力。”
“你不帮我,我也不帮你。”
吆喝,还特么跟我拽上了,你咋不上天,大不了老子走人就是,还特么的挺硬,反正那是万庆祥的事,老子连他都不鸟,还鸟你这个死秃驴?
看着耍无赖的大和尚,我一脸鄙视:“既然这样,那我就告辞了。”
刚转身,大和尚悠悠地说道:“现在下山你一定会死。”
尼玛,咋还咒上我了,你特么真当老子脾气好啊。
“秃驴,买卖不成仁义在,你这样咒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?”
一听我喊他秃驴,大和尚嘴上一阵抽搐,不过他没有发怒,闭着眼睛,他念了一遍阿弥陀佛,然后说道:“老衲并非咒你,施主,你将会有血光之灾。”
刚刚还贫僧,现在又老衲了,你咋不上天,我有血光之灾,老子先让你有血光之灾。
“还未请教大师发号?”
“老衲法号慧思。”
会死,尼玛,你师父一定是个得道高僧,他看来已经预料到了你的结局,早晚有一天你得死。
回答完之后,大和尚不解地问道我:“不知施主为何要问贫僧法号?”
我微微一笑,然后说道:“这样一边喊你一边揍你,我才会爽。”
一拳捣过,大和尚瞳孔一缩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