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,接着扯,老子就坐在这静静地看着你装逼。
“哥,你听见了吗,大师都说了我帮你逃过一劫,你应该感谢我。”
你特么脑子有坑吧,神棍一条,你也信,果然是个白痴。
大和尚点头:“施主,你确实应该感谢一下女施主……”
没有再让大和尚接着比比,我伸手打断他的话:“大师,既然我的劫数过了,那我是不是可以下山了?”
“谁告诉你劫数过了,小子,没有老衲你特么还是个死,乖乖在这待一晚上,过了明天再下山不迟。”
折腾了这么久,眼见天快黑了,下山不见得安全,我便从了这个死秃驴。
晚上,大和尚将仅剩的一碗米煮成一大锅米汤,四个人就这一些咸菜分而食之。
狗子土匪为了填饱肚子,自己跑出了寺庙,回来的时候嘴上沾着一缕兔毛,这个狗东西自己开荤,也不知道带点回来。
给我和阿冷安排好客房之后,大和尚便带着小沙弥去大雄宝殿做晚课去了。
我跟阿冷独处一室,大眼瞪了一会儿小眼,我便走了出去。
去听听和尚念经也比跟阿冷瞪眼强。
悠悠走到大雄宝殿,我便有些后悔了。
大和尚穷得只在殿里点了一根蜡烛,摇曳的烛光昏黄,将大殿渲染得特别阴森,就跟恐怖片里荒郊野外的破庙一样。
见我来了,大和尚微微一笑:“施主,怎么还不休息?”
休息个屁啊,万一我被阿冷强健了怎么办,这个白痴女什么事都敢做的。
“长夜漫漫,无心睡眠,这不在后院听到大事的禅音便不由自主地来到这里,想跟大师交流一下心得。”
“如此……”
大和尚话音未落,侧门便传来阿冷的声音:“我也是,嘿嘿。”
是你妹啊,怎么哪都有你,你就不能好好地待在屋子里。
阿冷小心翼翼走到我们面前,她看了一眼四周,有些胆怯地问道:“大师,这里会不会有鬼?”
慧思微微一笑,放下合十的双手说道:“女施主也信鬼神一说?”
阿冷凑到我的身边点点头,然后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。
我总感觉,她是装的,她之所以这样,无非就是想让我升起一丝怜悯之心,然后名正言顺地凑在我的身边。
可大和尚却看不出她的鬼心思,一听阿冷相信,大和尚便侃侃而谈:“万事万物皆有其根本,人能存在,那这些东西也一定存在,就想这小子的命数一样,我之所以能推演,那就说明鬼神之流并非虚妄。”
扯,你特么接着扯,还推演我的命数,你这么牛逼咋没上天呢?
实在忍不住了,我便开口问道:“大师,既然你能推演出我的命数,那不知我将来的命运如何?”
大和尚摇头:“你的命运极其不易推演,老衲耗费了三年阳寿才推出你今日有次一劫,剩下的事,我便也不敢再推了,毕竟关乎到老衲的身家性命。”
你咋那么好心,用自己的三年阳寿帮我化解劫难,我是儿子还是你孙子,啊呸,你是我儿子还是我孙子?
这神棍也是牛逼了,吹牛逼都不打草稿,还特么整的一套一套的。
看着我不屑的目光,大和尚冷哼:“你不信是吗,今晚你就会知道了。”
吆喝,还跟我赌上了,好,老子倒要看看你是真佛还是假僧。
见我们不再说话,阿冷很小声地向大和尚问道:“大师,你既然说这个世界上有鬼,那他们在那呢?”
“就在你身边。”
“啊!”
阿冷吓得大叫,她绕到我的身后,双手环住我的腰,死死地贴在我的后背上:“哥,我好害怕。”
无语,你特么装就装吧,还非要跟我撒娇,本来不想拆穿你的,没想到你这么得寸进尺。
“别装了,赶紧把手撒开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,我真的很害怕的,我可怕鬼了。”
你怕鬼你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,你这不是怕鬼,是骗鬼吧。
拉着阿冷的手,我把她拽到我的面前,然后没好气地说道:“害怕你还乱摸我?”
阿冷低着红着脸低着头叮咛道:“人家喜欢你才摸你的。”
真是够了,看着她那个娇羞欲滴地模样,我很不爽地说道:“拜托,大姐,这是在寺庙,不是宾馆,你能不能矜持一点。”
“哦,我都听你的。”
大和尚很是无奈地白了阿冷一眼,接着念起经来。
寒夜风至,大青山的林子里居然传来几声很难听的鸟叫声,接着土匪便晃荡着脑袋走了出来。
还没走到我的面前,土匪很警觉地停了下来,它的大耳朵扑扇了两下,这个狗东西便叫嚣着冲了出去。
大和尚起身,对着小沙弥说道:“阿元,接客去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