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人家琴干嘛?”
在我眼里一直是土包子的刘宝山说出了一句我怎么也不敢相信的话:“技痒了,想拉一段。”
我当时以为我自己是幻听了,很不敢相信地看着她。
就连刚跟他认识的凯特琳也是一副惊讶至极的目光,看着刘宝山,她问道:“你,你确定?”
“别废话,赶紧的,一会儿人家该走了。”
最能废话的人让我们不要废话,我也是醉了。
凯特琳被刘宝山硬拖到了白人女孩面前,他先是掏出一张大额美刀放进女孩的琴盒,然后催促凯特琳翻译。
白人女孩皱眉,无奈的凯特琳便跟她做了简单的交流。
很快白人女孩对刘宝山一笑,便将小提琴双手奉上。
刘宝山咧嘴,蹩脚地说了一声三克油。
凯特琳翻白眼,白人女孩听到那声蹩脚的致谢捂嘴一笑,忙说不客气。
拿到小提琴的刘宝山眼光复杂,他很恋爱地抚摸着琴,就像在呵护自己的孩子一般。
那时的刘宝山就跟便了一个人是的,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他,琴往脖子上一架,有模有样得闭上眼睛。
那一刻,我跟周围的人一样都在期待着,看到刘宝山那个专注的样子,我竟隐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曲子还没有拉,我便被他的状态吸引,那一刻,我对他深信不疑。
叮咛!
琴弓碰到琴弦,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。
要开始了,我屏息凝神,眼睛不由自主地缓缓闭上。
刺啦!
一声刺耳的噪音传来,我瞬间惊醒,再看向那个人才的时候,他咧嘴大笑:“哈哈,逗你们玩呢,我特么的不会。”
将小提琴还给白人女孩,这个王八蛋立马跑走了。
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,凯特琳一样,白人女孩一样,围观的人看疯子一样目送着跑出去的刘宝山。
良久,凯特琳扭头轻声问了我一句:“他是不是有病?”
我点点头,然后说道:“大概是吧。”
无奈的我们苦苦一笑,凯特琳跟白人女孩道了一声谦,女孩微微一笑,并没有介意这场恶作剧。
没有再说什么,我们向那个煞笔走了过去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