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接保持了应用的沉默,呆呆地看向了窗外。
精神头十足的他陪我坐在那里,沉默了一会儿他便说道:“凯哥,洛杉矶是不是属于加利福尼亚州啊,那首《加州旅馆》是不是就在这里写的,那首歌挺好听的,我特别喜欢。”
得,又特么跟我开始谈音乐了,我那个无语啊,缄口不言,我啥话也不说。
“哎,凯哥,你喜不喜欢啊?”
见我不搭理他,他就拽了拽我,然后继续问了一遍。
我彻底没辙了,便开口说道:“咋?你会唱啊。”
“我会哼。”
去你大爷的,我还会哈呢。
起身,我向床边走去,躺在床上我便开始假装假寐。
自知没趣的刘宝山见我一副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,便不再说什么。
我躺在床上,这个人才悉悉索索了一阵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微微睁开眼睛,我便看到他坐在窗台上,学着我的样子开始吸烟,那个样子活像一个贼。
刘宝山将烟叼在嘴里,手里捏着火机不是偷看我两眼,见我没有任何动作,他便将手一捂,像模像样地点烟,一本正经的他此时滑稽得像个猴子,那个抽烟的架势跟灵长类动物有的一拼。
一阵烟雾冒出,他被呛得咳嗽了一声,做贼一般的他立刻用手夹住烟,捂住自己的嘴巴,生怕惊扰到我。
“什么鬼东西,我要是再抽,我就是煞笔。”
掐灭烟,他嘀咕一声,然后慢慢走到床边。
刚躺下,这个人才便又蹦了起来,然后自言自语道:“妹的,就觉得什么事没干,忘了解手了。”
说着,他便向卫生间走去。
出来之后,他便关了灯,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。
无忧无虑的人真好,我感叹,转念想到他今天在广场上的那声吼叫,我便又重新想到,看着无忧无虑的人真好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浑然不知,迷糊中的我见到了苏姐,那个女人一脸微笑,然后又有些伤心地对我说她想我了,我一阵心酸悲痛,很不自然地就想起了那差点就要了她的命的那一刀。
殷红的血沾染了我的双目,我惊醒,醒来才知道我刚刚一直在做梦,恍然若失。
叹了一口气,我起身走到窗前,点上一根烟,心里的悸动跟着烟雾消散慢慢平复了下来。
足足半年,我以为我已经释怀了没有她的日子,只是偶尔去怀念她一下,怀念一下那些刻骨铭心的日子,直到我想并来找她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,我的那颗心依旧属于她,没有人可以夺走,也没有可以取代她在我心里的地位。
我可能就要死了,便不想再让你为我伤心,姐,我好想见你,好想看看你。
想到哽咽,我才发现爱一个人原来也是这么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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