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局了,他都是最后剩下的那个人,他已经趴地上爬了三次了。
夏蓁蓁指着寒风的脸,“宝贝们你们快看,你们爹脸上写着一个字。”
两个孩子同声道:“什么字?”
夏蓁蓁摸着下巴,义正言辞道:“臭!就是滂臭的那个臭。”
寒风满心不服气,拿起扑克牌又洗了起来,“再来!”
一炷香后,寒风再次下了床。
“你们娘三是不是串通好的?”
夏蓁蓁无辜地举起手,“我可没有。”
寒夏跳到寒风身上,“爹爹,我要骑大马!”
寒风立马喜笑颜开,“好,那桃桃到爹的背上来。”
寒树生小脚丫也伸了出来,“冬冬也要!”
就这样,寒风开心的跪在地上,宽厚的背上承载着两个小人儿,玩得好不快乐。
夜半,一家甜蜜地睡去。
突然,二人被一阵敲门声惊醒,竟是初七的声音。
夏蓁蓁起床气上来,骂骂咧咧起来。
寒风刚要开口,就听见初七在外大声喊着。
“娘娘,春香快生了,嘴里念叨着娘娘的名字,属下斗胆,恳请您过去!”
“什么?!”夏蓁蓁一下子醒了。
寒风把她扶了起来,“春香要生了。”
夏蓁蓁急切道:“那快去啊!”
寒风帮两个孩子盖好被子,“蓁儿,我帮你穿衣服,别受凉了。”
出了门口,初七下跪叩拜,“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,春香实在是念叨娘娘,属下没有办法。”
寒风开口:“起来,没有怪你,还不赶紧去。”
二人赶到千岁府的时候,是春香撕心裂肺的声音。
夏蓁蓁想也不想就要进去,寒风拉住她劝道:“蓁儿,你也怀着孕,切莫太着急,知道吗?”
“小风风,你放心。”
她进去了里屋,只闻见满屋的血腥味。
“春香!”
她这些日子要么在宫里养胎,要么忙生意,只得见过春香两次,她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当得好不称职。
“姐姐!”春香伸出手臂,示意夏蓁蓁过来。
夏蓁蓁赶忙拉住她的手,满眼是泪,她怎会不知生孩子的痛。
“姐姐在这里,春香你不要怕,我会一直在这里的。”
春香呜咽道:“姐姐,我好痛。”
带头的产婆面露难色,“这...夫人有些难产。”
其他的产婆和帮手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夏蓁蓁凶狠道:“什么难产?给我好好接生,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活!”
她不是真想要这些人的性命,只是给她们压力。
寒风在外听着春香的声音,遥想夏蓁蓁当年为他产下龙凤胎该有多痛苦。
他看了看初七,只见他握着拳头,冷漠地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看着房门口。
他走过去拍了怕初七的肩膀,安慰道:“会好的,以后我们要对她们更好才是。”
初七眼睛有些红了,“早知道会让她这么痛苦,我宁愿不要什么孩子了。”
寒风心里很是担忧,他在外听到的声音如果是夏蓁蓁的,只怕自己会发疯,肯定忍不住进去陪着她生产。
天色都快亮了,春香力气逐渐虚脱,好在夏蓁蓁陪着她一起打气,她坚持了一轮又一轮。
皇宫内的两个孩子醒来不见自己爹娘,满脸怨气。
东方和小北到了寝殿,这是寒风临走前吩咐张驰文叫他们两过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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