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守寡的人,传出去名声不好你别这样了”
邱荷哀伤地说,却有些放纵王言的紧紧拥抱,笨拙而热烈的拥抱,和在她身上急切的抚摩。
“嫂子,你就让我亲一会就行,我求你了”
王言抱住女人的身子不放手,顺势放倒了女人,柔细的草地就象地毯一样托撑着一对男女。王言见女人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,毛手毛脚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衣,埋头上去。女人身上的肌肤和蛋青色的脸蛋一样滑腻雪白,有一种雪花膏的暗香味道,让王言脑海混乱,下身隔着裤子顶得更加用力了。女人一直忍受着,也象是在享受着,却终于还是挣脱了王言的怀抱,坐了起来。
“我不能由着你,我是寡妇,寡妇小言,你放手”
女人边系纽扣边说,一头黑发散披在脸旁,平时如蛋青样的脸色由于兴奋现出一丝绯红。
“嫂子我要你我爱你”
王言早已不顾一切了,又从背后死命抱住女人,女人任由他抱着,却不许他再深入自己的衬衣里了。就是这样抱着女人,王言也已经很满足了,何况还能在女人后臀上随便来回磨蹭。
“我不能耽误你前程,我喜欢有文化的人。你考上大学再说吧。”
女人拢了一下头发,回身劝慰着王言,也好象在说给自己听。她早知道自己让男人喜欢,自己就是在县城也是出众的女人。可王言还没有经历过女人,也许就是年轻冲动。自己是寡妇,是有过男人的女人,对王言太不公平了,想想两家的关系,女人硬着心肠站了起来。
“你还年轻,不懂感情呢”
女人轻声拒绝着。
“我懂的,我一直就爱嫂子”
王言用力表白。
“等你大了,上大学了,再说吧,那时侯你也就不见得喜欢嫂子了”
女人温存地替王言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“嫂子,我就是上大学,读博士,也还喜欢你。你就是仙女”
女人柔情的样子让王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。又抱住女人要亲吻。
“好了,那就等你考上大学吧。再这样嫂子以后不理你了”女人轻推开王言,走向来路。
“你说的,等我考上大学”
王言认真地确认着,见女人没有回答,权当默认了。
“行了,咱们回去吧,一会快到了你先回去,我后头自己走。看你,又弄乱了,让人看见不象话”
女人口上埋怨,心里还是很受用。
王言无奈地再次驮着女人返程了。
一路上,两人谁也没有说话,都在各自想着心事。女人不再双手扶着王言的腰,而是变成一手搂着王言的腰,一手给两人打着遮阳伞,不时轻轻侧脸贴过来,体味着一个男人的依靠感。自从海旺去世后,很多人给她介绍过男人,都是闻听她的模样长得标致,但一看她家老小的情况就反悔了。也有愿意的,也是听说她家有几个赔偿金,她反倒不愿意了。年轻的嫌弃她的家境拖累,半老的她又不想嫁过去,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将来的男人对老人孩子不亲。一直也没碰上满意的,时间一长,介绍的人也灰心了,她的心也不指望了。看来别人说的也许有道理,她可能真是命里注定守寡一辈子的人。眼前的王言可是年轻姑娘的目标,哪家的女孩不喜欢呢。她心底聪灵,知道王言暗恋着自己,平时王言总好亲近她这个作嫂子的,有时都有点超出了叔嫂的感觉。她平时也有意穿着背心什么的,在院子里洗头、洗衣服,也随便让王言在自己身上瞄,那种眼神让她隐隐的有些受用。王言很讨女人喜欢,换作别的男人,她一定感到恶心。今天从两次在路上相遇就更清楚了王言是在有意接近她。刚才在树林里,她已经感觉王言跟了上来,假装没有看见,可又不能直接回身与王言打照面,只好梳梳头缓解一下,没想到王言却冲了上来。可是她还是拼命把握着自己的底线,女人的贞洁就是命。
王言却满脑子想着高考后的事情,今天女人对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绝,让他更有奔头了。快进山区了,后面的女人叫住王言。还没等车子停稳,女人就轻身跳了下来。
“嫂子,你说话算数我先走了”
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,女人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。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,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,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。
诗赞:吟荷南天雁皎皎风姿带露霜,孤怜自怨舞霓裳。
从来芳容难近亵,谁人品得美娇娘。
韶华不肯随秋老,暗留春心度夜长。
百花国度多妍色,愿君只识此清香。
王言好象天生就是为考试而生的,别人对高考是爱恨交加,家长也是前呼后拥的,王言只是一个人到了考场,他看得很平常。他对高考的重视没有那么强,也没有意识到对自己将来人生的重要,只是觉得要对得起家里人,要对得起邱荷。
第一场就是语文考试,卷子发下来时,王言先浏览了一遍,发现难度不大。平时他就是全校的尖子,主要科目总是拿高分。到了作文题目,还有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,题目是习惯多好的题目,多宽松的命题啊,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,想到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农民。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,都有自己的习惯思维,面对改革的大潮,也都在艰难地打破各自的习惯,寻求属于自家的幸福生活。王言思潮泉涌,洋洋洒洒,一蹴而就。走出考场的,很多家长围拢上来,不断询问着难易程度,王言微笑着冲出了人群,回到宿舍。
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刻,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。终于可以对嫂子有个交代了,也有资格向嫂子表白了。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个大学生,而且是外省的重点大学,这可是几十年没有的事情了。祝贺的人让王言家里人接待不暇。人群里,王言看见邱荷的身影,脸上和大家同样微笑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复杂。整整半个月,王言家里才逐渐消停下来。王言甚至腻烦的不愿意去同学那聚会了,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。
一会听到母亲领着小娜玩耍进屋的声音,知道可能邱荷来了,急忙到父母那边看看,却没有看见邱荷的影子。
“去,上后山帮你嫂子把药材浇浇水,翻翻土,以后念大学了,想干也指望不上你这孩子了。海旺在的年月,没差过咱们家啥,现下咱再紧巴,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。”
老人以往都是让王言的兄嫂帮着邱荷劳动,看王言高考后一直闲着,就安排劳动。王言假装不太情愿,心里却乐开了花,提上锄头,向后山奔过去。
夏季的后山阵阵阴凉,午后的阳光开始慢慢晒到山阴。邱荷的药材地块被一片树林分成了两大块,原本是荒地,土质也不好,离村里又太远,一直也没派上用场。直到海旺父亲大量种药材,这里才变得珍贵起来。树林边上,搭着一个离地二尺高的窝棚,是平时休息和重要季节看护药材的。王言四下张望,却不见邱荷。就坐在窝棚边上等着,没有邱荷的指导,他可不会饲弄药材。
一会,就看见邱荷提着盛满溪水的塑料桶上来了。山下有条不起眼的小溪,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的。看到王言来了,邱荷愣了一下。王言急忙过去接过水桶。水桶不是特别大,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有些吃力了。
“嫂子,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”
王言说着就要拥抱邱荷,被邱荷档住了:“先帮我把水浇完。”
照着邱荷的指导,王言小心提水浇灌,又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。心里却一直瞄着邱荷。两人都不是太喜欢说话的人,此时更加沉寂了。
“你歇会儿吧,累坏了二哥二嫂呢”
邱荷问道。
“我妈让我来的。嫂子你不愿意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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