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邵接过玻璃杯，浅浅抿了口，抬手看了眼腕表，道：“我该去接莞莞了。”

林牧已经喝得有点醉了，按住他放玻璃杯的手腕：“作为兄弟，你都不给我点建议？”

“你觉得我能给你什么建议？”

姜邵看他，声线有点淡：“你是想让我撺掇你，去强迫一个小姑娘吗？还是你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侄女。”

“你舍得吗？”

姜邵看着他微变的神情，起身，去取挂衣架上的西装外套。

林牧垂眸，突然抬头问：“你当时没有想过强迫姜莞吗？”

姜邵顿了下，把外套取下来，搭在手臂上。声音低沉：“有，想过。”

“但那又如何？”他转身，看他：“莞莞喜欢我，单凭这一点，我就不会放过她。”

林牧沉默了几秒。

突然笑了声，对姜邵说：“你是会扎人心的。”

回到家，姜莞就被她哥放坐在椅子上，捧着她的脸，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反侧，一遍遍吻她。

但并没有深入。

姜莞被吻得眼尾泛红，阖着眼看她哥。在朦胧的雾气中，她看见她哥眼睛灰蒙蒙的，像是密不透风的网。

她哥的情绪不对。

她虚虚地攥着姜邵的领带，在他怀里挣扎了下：“哥哥……”

姜邵按着她的肩又吻了会，才堪堪退开，用拇指擦掉了她嘴角的水渍，一双深色的眸锁着她。

姜莞主动攀上他的肩，勾着他的脖子，轻声问：“哥哥，是发生什么了吗？”

“没事。”姜邵搂着妹妹的腰把她抱紧，心脏的空缺才像是填满。

他哑声说：“谢谢莞莞喜欢哥哥。”

“哥哥，我一直喜欢你啊。”

“所以哥哥很幸运。”

不必用卑劣的手段去得到她。

姜莞在哥哥脖子上蹭：“我也很幸运。”

她说：“哥哥，我好喜欢你。”

好早就喜欢你了。

姜邵握着她的后颈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侧脸，一路往下。

他揽着妹妹的腰，边吻边把她带到床上，大手去解她的扣子，有些迫不及待地在她锁骨上亲吻，声音喑哑：“宝贝，帮哥哥解下领带。”

姜莞被吻得浑身发热，手指去摸他的领带，凭借着记忆解开。姜邵随手扯掉了碍事的领带，扔在一边，去解她胸前的扣子。

他把衬衫扣子解到胸口，还算温柔地扒下了她的衬衫，露出清瘦白皙的肩和漂亮精致的锁骨，胸口的弧度若隐若现。

姜邵托着她的背，薄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辗转流连，在肩胛上轻咬了下，姜莞身子就颤得发抖：“疼……”

姜邵收了牙，在牙印上轻舔了几下，往锁骨上亲，滚烫的呼吸洒在肌肤上，身上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粉。

姜邵顺着锁骨的线条，来回舔，他问：“宝宝，哥哥可以在上面留一点痕迹吗？”

姜莞脑子慢一拍地思考。

她哥其实很少在她身上留痕迹，就算留痕迹都是在腿间。

她捱着情潮，小声回：“哥哥想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
听到这句话的姜邵眼底变深，妹妹大概不知道，对男人说这句话所带来的后果，远远不是她一个小姑娘所能承受的。

又或是说，她太过相信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