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不想面对,他就心甘情愿做个哑巴。
何况,像他这样的人
已经短暂得到过她的爱了,不是吗?
所以不用走过来,也不用清醒着拥抱他。
“嗒、嗒嗒——”
白色的复古小皮鞋缓慢走近。
系带旁边的珍珠扣也越来越亮。
更亮的,是那双蒙尘许久、却在这个夜晚被温柔蜜意盛满的眼睛。
“聂书臣...”她仰头看他。
“夫人会恨我吗?”他问。
温幼梨点头,又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...”
她说完又急切解释,“开枪的人不是我,你不要抓我!我不知道那把枪为什么会在我——”
“我知道不是你。”聂书臣扯唇苦笑。
枪,是他的。
开枪的人,也是他的人。
至于白雅蕊和聂瑶汐找的枪手,宴会开始前就被他的人给控制了。
今夜这盘棋,他将自己也算进去了,他们都是盘中棋子。
而眼下,他好像是陷得最深的那颗棋子。
“那、那你的伤?”
“除了刚才被夫人的指甲挠伤了几处,我身上再没有其他外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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