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事?”
汝阳王怒喝一声,李思齐道:“嗬嗬,什么事咱就不知道了,不过我就是不信到底是什么山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敢劫朝廷的车马,而且还是在你汝阳王地盘上,并且还杀了一个钦察八卫,这事处处透着诡异啊!”
“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谁知道那贼人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,竟然敢做这骇人听闻之事?”
汝阳王依旧嘴硬。
孛罗帖木儿听了这话微微皱眉,看着李思齐道:“齐王有什么知道的线索吗?怎么你听起来好象知道什么一般啊?”
李思齐闻言嗬嗬笑道:“我,我可什么也不知道,不过—”
“不过什么?”
孛罗帖木儿问道。
李思齐道:“我可是听人说过,这郡主前两年还游历江湖,跟黄州府一个叫什么陈九四的关系莫逆,甚至有人传言二人还暗生情,你们说我那郡主侄女会不会跟那个叫陈九四的私奔了啊!”
“李思齐你敢辱我女儿清白!”
听了李思齐的话,汝阳王如何还能忍耐,这时怒喝一声,抬起手中的八十斤大关刀直接就向李思齐砍了过去。
这一刀携带着风雷之声,明显是没有留手的意思,汝阳王是真的动了杀心了。
这一刀狠狠砍向了李思齐。
不过就在这一刀要砍到李思齐的时候,一柄长枪直接挡住了汝阳王这一刀。
当!
一声巨响,天地变色,众人脸色都是一变,周围的人只感觉耳膜都快震聋了。
“察罕!”
孛罗帖木儿怒喝一声,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。
而李思齐丝毫不怕,这时手握在腰间的长刀之上,看着汝阳王道:“察罕,
你这么激动干什么,不会是被我说中了,恼羞成怒吧。”
“你还敢说!”
汝阳王暴怒,这时抬刀再次看向了李思齐,孛罗帖木儿怒喝一声道:“察罕,你还不住手!”
刀枪再次撞在了一起,察罕帖木儿这时目耻尽裂怒喝道:“李思齐你竟然敢毁我女儿清誉,我饶不了你!”
他嘴里喊着是愤恨李思齐毁赵雅清誉,其实他心里知道的是,他现在的状态是心事被撞破的羞辱感,是的就是羞辱感,自家事情自家知道,赵雅是什么情况他能不清楚吗?
他能不知道赵雅其实就是跟李思齐说的那般,跟陈九四好了吗?
可是他能说吗?他敢说吗?
这时候被李思齐猜出这里面的事情,他真是无地自容,外加恐惧,最后就转化成了这不合常理的愤怒。
孛罗帖木儿这时一长枪压制住了汝阳王的长枪,看着汝阳王道:“察罕,你不对劲啊,莫非被李思齐说中了?乡宁郡主真的?”
“胡说八道,我闺女冰清玉洁,岂会跟什么陈九四的私通,李思齐向来跟我不睦,出此言来恶心我也就罢了,孛罗难道你也如此看我不成!”
汝阳王愤怒的吼着。
孛罗帖木儿脸色阴沉道:“察罕,你冷静一下,李思齐的确说的难听,可是那陈九四到底是何人?”
“对啊,察罕,你说说那陈九四到底是何人!”
“什么人,一个反贼而已,他是弥勒教徒,跟彭莹玉走得很近,我家雅雅不知其底细的确跟他走的近了些,可是自从知道他的底细之后,我家雅雅就彻底跟他划清了界限,彼此不在往来,李思齐说这些明显是别有用心,今日我定然要与之风格高下,我汝阳王府的郡主岂容他人如初低毁!”
汝阳王愤怒的吼着。
李思齐这时喊道:“嗬嗬,察罕,什么不知他人底细,我怀疑私下里,这陈九四都快叫你岳父大人了吧,你不要以为你声音大,就能把事情折过去,没那么容易!”
“你,你,今日我非要与你分个高下,不死不休!”
汝阳王愤怒的大吼着,听了这话,李思齐嗬嗬冷笑道:“来吧,我怕你不成。”
孛罗帖木儿这时连忙拉架道:“行了,行了,都是坐镇一地的藩王,至于闹得这么僵吗?不就是一个什么陈九四吗,等这次光明顶事了,我去一趟黄州府,
把那陈九四刹了喂狗也就是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孛罗帖木儿随意的说着,的确对于他来说,陈九四这样的存在,放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可以随时剁碎了喂狗的存在。
听了这话,汝阳王还想说什么,这时就见一直没说话的丞相脱脱开口了:“好了,别闹了。”
此言一出,在场的三个大干军方的三巨头全部沉默了,看向了丞相脱脱,脱脱的身份可不是他们随意能够抗衡的。
虽然他并不学武,可是身上却背负着大干半数龙气,这龙气让他先天处于不败之地,而且对所有大干体制内的官员有着绝对的压制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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