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小弟的话,就见这位税收官猛然一回头看着他道:“你以为不收那么高的税就不废了吗?”
“暹罗国与南洋诸国大战,整个南洋航道都被掐死了,哪里还有人出航啊,这些家伙能出来运货,那也是冒着掉脑袋风险的。”
“如果继续打下去,咱们费曼港真的成了废物摆设了,根本不可能重现咱们当年的盛况,我这收税官当的,还不如回家种地。”
听了税收官的话,下面小弟道:“老大,我觉得来这海上贸易的人还是有的,不过咱们的收税是不是太多了点,一艘船的利润也就在一千到两千银币,咱们一下收五百银币,这太高了。”
“您看是不是少点,要是少点,他们肯定还是愿意停靠在咱们费曼港口的。”
听了下面小弟自作聪明的样子道:“嗬嗬,就你聪明是吧,就你知道少收点税金是吧,上面要求,每天最少交五千银币的最低税费,这钱上哪弄,你给补啊。”
“还减税,税要是减了,钱收上来还不够,我看你们啊,都跟我一起回家种地吧。”
税收官这说着,好家伙,就你们聪明,我就不知道要减税了,可是我也得敢啊,我是个什么小虾米,我把税减了,上面那群大鱼拿啥喂。
这些天上面那群家伙已经对自己很不满了,要不是自己也算是新王老臣,估计早就收拾自己了现在税收官唯一的梦想就是多贪一点,到时候找人运作一下,把他从这里调走,至于其他的事情,你们爱找谁,找谁,跟我没有关系了。
可惜啊,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给自己,
税收官急啊,他非常想当一个贪官,坏官,让不良风气吹向自己,可是也是邪了门了,不管自已怎么努力,最后的结果就是分币没贪到,本来昨天他是偷偷的藏了二百银币的。
可是没成想,到了上级单位,被上面那老狐狸以恐吓,自己吓得就乖乖的把银币交上去了,现在想想那个气啊,可是却无可奈何。
想想税收官就生气,自己怎么这么废物,要是老天爷能给我个机会,让我大贪特贪一笔,这回绝不会让自己上司那个老家伙再把银币榨干了!
可是老天啊,你倒是给我个机会啊!
“哎哎,老大,来船了,好大的一艘货船,这应该是条大鱼啊!”
小弟这时看到了一艘货船过来顿时很激动,这么大的船一般跑的是远洋贸易,是跑汉地跟暹罗的,这样的船油水才大。
这时这个跟着税收官一起调过来的新人船舶管理头目,激动的喊道。
不过这时老的船舶管理看了一眼道:“这船你们也敢收钱?”
小弟微微皱眉道:“不就是一艘商船吗?有什么不敢收的?”
听了这话,那个老手直接开口道:“看看他们悬挂的商旗,那是文斯摩柯家族的商旗,文斯摩柯家族,你们知道吗?那是咱们暹罗第一商队。”
“文斯摩柯?”
税收官闻言嘀咕一声,对于这个家族他还是有影响的,因为他给新王当护卫的时候见过,那时候他排在一众达官显贵后面,跪着给新王献礼,是有些交情。
不过!
税收官这时猛然站起来,老子都快饿死了,我管你是不是文斯摩柯家族,我先捞你点油水再说。
想着税收官喊道:“动过手!”
一声令下,紧跟着就见他带来的小弟直接一马当先冲了上千,其馀老管理一个个互相对视一眼,都慢上一拍,这众冲锋陷阵得罪人的活,他们可不干。
这时船只靠岸,税收官的小弟直接来到了船上,紧跟着大声喝道:“费曼港皇家管理收税,船长出来一下!”
听了这话,这时船舱门打开,紧跟着就见黑里古黑着一张脸走出来道:“谁这么大胆,敢收我们文斯摩柯家族的税。”
“我们是替皇室收税,你敢不交?”
黑里古道:“我们还是为皇室才买,为何要交?”
税收管理脸色一变,这时黑里古道:“行了,别废话了,让你们税收官亲自来,你还不够格。
听了黑里古的话,小弟刚想说什么,这时就见那税收官晃着一身肥肉上来,嗬嗬笑道:“哎呀呀,这不是文斯摩柯商队吗?哈哈,你认识你们的老会长,这船上是谁主事啊?”
黑里古听了这话,看看左右道:“是我们的少主。”
“那请少主一见。”
黑里古道:“我们少主轻易不见外人。”
“我可不是外人,我以往可是王的护卫—
“哦哦—”
黑里古丰富才明白眼前人的身份,紧跟着立刻回船舱汇报,这时陈解出来了,看到了收税官立刻带笑寒喧两句,紧跟着税收官道:“那个文斯摩柯,这税收是交给上面的,您看。”
陈解立刻笑道:“不能让护卫大人难办,来人。”
很快这时格玛台过来,递给税收官一袋子银币,正好五百个。
“你数一数?”
“不必,不必,文斯摩柯家族,不至于在这小钱上失了信誉。”
陈解微微一笑,然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袋子递给税收官道:“这个,是我单独给护卫大人的,见面礼,以后多多关照了。”
听了这话,税收官打开口袋口一看,顿时满目金光。
金币!
税收官倒吸一口气,文斯摩柯出手果然大方啊。
这时陈解道:“大人,我这还有事,这一船货物也着急,要不你们快点检查,然后我们进港。”
听了这话,税收官道:“哎,检查什么,文斯摩柯还能信不过吗?放行,放行——
一声令下,陈解的船飞快的驶入港口,连搜查都没用,一点时间也没耽搁。
而就在陈解离开后的半个时辰,远罗国师巴颂就进港了,然后以防止南洋联军的探子进入远罗的命令,直接封闭了暹罗所有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