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据……”文心想了想，套上了她那闪着土豪金的无光骑士重铠，附带一对天神之翼，比24k纯金还要闪。

“那是……”dean颤抖着手指指着文心的小翅膀，难以置信地说道，“一对翅膀？”

“这怎么可能……”sam走到文心身后，想看看到底有什么玄机。

文心不自在地抖抖翅膀，躲开sam的爪子，将身上这套土豪金收起来道：“反正我不是恶魔。”

“那你是什么？天使？”dean一脸怀疑，话语间是一贯的玩世不恭。

“当然不是。”文心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，大声否认道，金色的圣光像火焰一样从文心的体表冒出来。经过hp，文心对和教廷有关的东西的反感度已经达到顶点。

“噢，放松点，美女。”dean后退一步，避开跳动的金色火焰。

“抱歉。”文心尴尬地一笑，火焰哧溜一声，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
“so，你在这裏做什么？”dean绕开关于文心的身份问题。

“我……旅游。”文心想了想，发现她确实没什么事可做。

“……旅游？”sam看着文心，一脸大囧。

“没说圣骑士不许旅游的吧？”文心两眼一翻。

“那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？”

“你比你们想象的有名多了。”文心笑道，尤其是对腐妹纸来说。

“我应该感到荣幸？”dean一脸痞气，反讽道。

“你应该觉得麻烦。”文心指着dean的眉心说道，“魔鬼小妞给你留了个爱的印记。”对于负面的东西，文心的感觉敏锐。dean身上浓烈的不详气息绝对不是他猎魔沾染上的。

“你可以看到？”sam看起来有些激动，“你知道怎么取消交易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文心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亚于一击重锤击碎了sam刚刚冒头的希望，“交易不可单方面取消，不然要支付违约金。”这是从霍格沃茨藏书中看到的，所以巫师们非常非常不愿意和魔鬼打交道。

“sammy，我们说好了不谈论这个的。”dean勉强一笑。

“我们当然要讨论！”sam大声说道，“你只剩半年的笀命，你要我怎么不担心？！”

文心往后缩了缩，人家两口子闹腾，外人还是站远点比较好的吧？

“忽略违约金的多少，你能告诉我们怎么取消交易？”sam转头询问文心。

“那你亏大了。”文心道，“取消交易你会挂掉，然后你可爱又迷人的哥哥大人，估计也得没命。”

“但是呢，也不要这么绝望~”文心端起掺了圣水的啤酒喝了一口，“人类没有办法，不代表其他势力也没办法。”文心说罢，伸手指了指天上。

sam学着文心的动作，指着天花板问道：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意思就是天上住的那一群好吗？”文心黑线，“上帝啊，天使啊，什么的……”

“所以我们要去天堂找他们吗？”dean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欠揍。

“他们会来找你。”文心道，“他们还需要你，我说过，你比你们想象的要有名。”

“那么，现在，你在这裏做什么？”dean看着文心，逐客的意思非常明显。